宁溪是被压醒的。
朦胧中,她直觉胸口抗了个大石,让他喘不上气。
凭着本能挣扎也无法躲开,仿佛还有个什么东西在他的脖颈舔舐。
艰难的睁开眼睛,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忽然,看到一个人头,她双眼猛的一缩,屈膝---
“啊!”压在宁溪身上的男人,因疼痛喊叫出声,身形往一旁闪躲。
借此机会,宁溪翻身下榻,将滑落的衣衫拉好,拧眉怒视,“你是什么人?”
她不是刚测试完,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吗?
怎么眼前的这人如此奇怪,不但穿着长袍,还留着长发,有点像电视剧里古人?
环顾四周,不算精致的莲花屏风、一张矮桌上放着铜镜以及一些罐子、浅紫色的帷幕下是一个乱糟糟的小床,她刚才就是从这张床上下来的。
低头查看自己衣衫的时候,宁溪感觉到一阵眩晕。
她咬舌让自己清醒过来,目光看向自己的裙摆,是粉紫色的,因工作需要,她很少穿裙子。
“宁溪!”捂着肚子疼的面目发白的周玉林,面目狰狞的盯着宁溪,“你完了。”
说着,步伐奇特的往宁溪这边走来。目光之中尽是恶意、淫邪,还有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面临危险的宁溪,清晰的明白这不是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人对她心怀不轨是事实。而且...目光转向一个香炉的位置,那香似乎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眼瞅着周玉林向自己扑来,宁溪狠狠地咬唇,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她一拳打在周玉林的脸颊上,与此同时自己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宁溪狼狈摔倒在地,头发散落,发钗掉下。
周玉林擦了下唇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宁溪,“贱人,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老子先办了你,再好好教你怎么恭顺!”
眼见着周玉林又要过来,宁溪没有闪躲,悄悄捡起一支发钗攥在手心,蓄势待发。待周玉林脱掉衣衫,凑近之时,她猛的将发钗插入周玉林的肩胛骨,随后抬腿,一脚将周玉林踹开。
“想办我,你还不够格!”宁溪从地上爬起,踩在周玉林脸上冷冷道。
“你这个毒妇!”周玉林大喊,却没有力气逃脱。
宁溪捡起床边用过的绳子,将周玉林捆了起来。捆紧以后,她才松了口气,晕晕沉沉的端来一杯茶水,浇到香炉里,随后走到外间,将木窗打开。
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宁溪才感觉到迷离的神志,有几分明朗。
她所幸在木窗钱伫立,待清醒后在进里屋。
见宁溪进来,周玉林破口大骂,“宁溪你这个贱人,放开老子,老子是你能捆的,信不信我让姨母将你赶出宁家!”
“你一个没爹没娘的丧门星,装什么贞洁烈妇,迟早都是我的。”
“...”
宁溪的心绪很乱,又听着周玉林满嘴喷粪,烦扰不已。她直接捡起周玉林遗落在地上的里/裤,直接塞进周玉林嘴里。
顿时世界安静了。
正准备自己思考眼前是什么情况,忽然一股强劲的力道,硬塞了什么东西进入宁溪的脑海。
“嘶——”,被外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宁溪捂着额头,面目狰狞,痛呼出声。
这股痛楚,并不是一刻,而是延绵了半刻钟。宁溪痛的额角冷汗沁出,呼吸也变了节奏。
头脑要炸开了——
直到半刻钟后,这股痛楚才开始慢慢消除。
宁溪大喘气,劫后余生,缓过来后才发觉脑海里多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那个女孩,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她是闺阁女子,却也随着父亲算账行商。宁家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也能保证她衣食无忧。然而两年前她的父亲母亲相继去世,整个家要靠她自己撑起来。
二叔虎视眈眈觊觎她父亲留下的遗产。她虽有经商头脑,却还没来得及将烟花的传承手艺学下来。铺子接连亏损,制造烟花的工人也相继出事,货期交不上,拆东墙补西墙,也没有逃过欠债的命运。
她向二叔求助,却被拒之门外,不但如此,他还想让周玉林这个浪荡子毁了她。
理清思路后,宁溪明白了,她这是穿越了。
宁溪在现代是做化学研究的,整颗心都扑在实验数据上,通宵刚测试出理想的实验数据,准备休息下,写进论文里。
没想到...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时也,命也。
烟花那东西,对她来说,倒不是很难,如若有方法、有配料比,她很快就能够做出来。
【感受到宿主需要,烟花系统如约而至。】
宁溪:?
【咳咳。】小系统皮了一下,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