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资格证。
那么按照他们这一家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首恶秦淮茹呢,许老头比他儿子可是厉害多了,这次精心设计过的套路,必然是绝杀一击,他肯定会亲自下场。
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杜蔚国今天也在,会是一个什么表情,杜蔚国对此还挺期待的。
郝山河看了一眼杜蔚国这孙子一脸坏笑的样子,不禁调侃了他一句:
“咋的?小子,你这是闲极无聊了?想自己亲自下场热闹热闹?”
杜蔚国笑了,他并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熄灭了烟头:
“郝叔,这个新年我是过得索然无味,那我就下场和他们闹腾一下呗,当是玩了,郝叔,这事我管也不犯病吧?”
郝山河嗤笑了一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呵!当然不犯病,你虽然是暂时外调了,但是档案还在咱们科里,你还是3科的副科长,当然拥有执法权力。
不过这就破烂事,你何必跟着掺合呢?到时候那个秦家寡妇给你跪地磕头求情啥的,你也不嫌隔应?要我说啊,随便找个队长公事公办就得了呗!”
杜蔚国听完郝山河的话,倒是仔细的沉吟了一下,是啊,要是自己也在场,黑白莲肯定会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少不得跪地磕头啥的求他帮忙。
到时候他不帮吧,显得薄情寡义,至于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自作孽不可活!你特么死不死呢?
但是杜蔚国又很想去看戏,他特别想看看许老头的精彩表演,以及秦淮茹,秦京茹,许大茂,贾张氏,甚至棒梗这群人的群戏。
这种四合院的伦理大戏,可真是看一场少一场啊!已经没剩几个能折腾的呢!
王洋也帮腔道:“头!要我说,您还是别去了,到时候秦寡妇还有她家那个老虔婆真跪地磕头求情啥的,您肯定是难受啊!”
杜蔚国此时眼珠一转,看向郝山河说,眉飞色舞的腆着脸说:
“郝叔啊,我其实就是想看看戏嘛!太无聊了,要不您老受今天累活动活动身子骨?”
郝山河顿时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实在太了解杜蔚国了,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骂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一回来就特么知道折腾我,天天坏事坏人都让我来干!
这破事特么打耳一听就知道,肯定一群不要脸皮的人设局引诱一个小孩子偷钱的案子,我们这边居然2个科长同时下场,要是让同行知道了,还不把大牙笑掉啊!”
杜蔚国现在的脸皮早就已经是金刚不坏了,他嬉皮笑脸的说:
“郝叔,这不是新年吗?您老难得也动弹动弹,见见我们院子里那些人物的嘴脸,那个老许头还挺能白话的,您老就当看猴戏了呗!”
嘿嘿,只要郝山河出面,杜蔚国自然就可以安心看戏了,秦淮茹别说跪地求饶,就算她把脑浆子都磕出来也没用,郝山河在场,他总不可能当面徇私枉法吧!
这是四合院献给他的开年大戏,岂有不看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