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
郝山河用手一指老许头,笑呵呵的问:“你今天既然是有备而来,算无遗策,现在你有啥话说?
你们一家人强闯民宅,同样也是证据确凿,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是前科犯人,别说人家只是挠你儿子的脸,就是打死你们一家三口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许大茂他娘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声音尖历的喊道:
“我们那是堵着偷钱的贼,我们怕他跑了!”
郝山河瞬间面色一沉,只是用手一指她,根本就没说话,一名保卫科的同志就大步走了过去,不容分说咔嚓一声,就给这牙尖嘴利的老太太也给拷上了。
好像这冰凉的手铐有啥禁言功效一样,轻轻一带,这个刁蛮的老太太顿时就变成哑巴了。
郝山河看老许头额头都已经急得冒汗了,也没憋出一句话来,知道他这是百密一疏,无话可说,郝山河此时把手一挥,轻描淡写的说。
“行了,许家三口强闯民宅,同样是证据确凿,都一起拷上带走吧!王洋,收队。”
“是!”
两名同志闻言大步上前,送了老许头和许大茂一人一副银手镯,拷许大茂的时候,这孙子都已经吓得拉裤子了,他这是防前没防后啊!
简直就是生化武器,臭气熏天的。
这一下子可有就意思了,四合院里一下子拷了5口人,许家三口本来是原告,现在居然也是满门被拘。
新年头一天,保卫科送来了5副银手镯,这开年大礼绝对算是别开生面了。
四合院的中院里此刻静的吓人,只有北风呼啸,没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才是真威风,真煞气呢!郝山河此时微笑着的和杜蔚国打了一个招呼:
“呵呵!杜科长,你还有其他的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今天就先收队了!”
杜蔚国心中大骂妈卖批,丫的,不就是免费看了一场戏吗?你这老登,真特么小气,没完没了的给的我上眼药,脸上却笑容可掬的说:
“郝科长,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您慢走,辛苦了!”
郝山河这会笑得可欢快了:“哈哈哈,我心不苦,我命苦!”
说完老郝头就转身甩了一下衣,然后带队扬长而去了,像极了意满踌躇的大反派,气得杜蔚国恨不得从背后踹他一脚。
当郝山河还有保卫科同事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垂门之后,看热闹的人群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随着而来的就是如同轰炸机一样的议论声。
“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你看见没有,敢说一句话,根本不废话,马上就拷!”
“可不是嘛!以前杜科长天天笑呵呵的,我还以为保卫科都是这样呢,原来人家办案子的时候,这么吓人啊!简直就是煞气冲天啊!”
“看见没,贾张氏吓尿了,许大茂吓拉了,咱们可千万不能犯法啊!”
“别提了,我刚才差点都吓尿了。”
“你们看见没,郝科长那么大的威风,和杜科长也是客客气气的说话!”
“你特么这说得不是废话吗?杜科长和他可是平级,而且郝科长过完年就要退休了,人家杜科长今年才多大,才23岁,能不客气嘛!”
“妈呀!你这么一说,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郝科长都已经这么厉害了,这么大的煞气,听说咱院的杜科长外号可是杜阎王啊!他在外边得多厉害啊!”
“呵呵呵,你以为呢?人家那叫有城府,和自己院的邻居自然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在外边,人家那是威风八面的阎罗王,满四九城的蛇虫鼠蚁都得绕着他八里地。”
好家伙,杜蔚国在现场听着这些议论,不禁头大如斗,心中暗骂老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