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小事。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也很淡,但是听在吴蓉的耳朵里可就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了,尤其杜蔚国说出了仙人这个称呼。
更是直接戳中了她的命门死穴,她的后背瞬间就布满了冷汗,眼神飘忽,脸色根本就不受控制了,如同川剧绝活一般瞬息万变。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杜蔚国居然敢直接桌子!她此刻说话都已经没了章法:
“杜,处长,您,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吴蓉硬着头皮强装镇定,但是有些磕磕巴巴的问道,她此时已经心神不宁,阵脚大乱了。
杜蔚国好整以暇的点了一支烟,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屑,轻轻的瞥了她一眼,语气依然平静如水:
“吴蓉,我昨天下午回了一趟京城,这就是我们做出的最终决定,不过就是一个冢中枯骨,将死之人而已。
偏偏还要出来搞风搞雨,念在过往,我们决定给他留下一丝最后的体面,伱可千万别给脸不要脸啊!”
吴蓉听完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一片,冷汗布满了整个额头,仿佛精气神都被瞬间抽空了一样。
她已经听明白了,杜蔚国绝对不是虚言恫吓,他刚刚连续重点提了两次我们这个词,很显然,杜蔚国的意思,他代表的并不是个人,而是~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调查的,一旦真的撕破脸皮,抽丝剥茧,三木之下根本就没有秘密,所谓的杀人灭口,也只是权益之计,杜蔚国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12点,不把独狼交出去,就会把她直接带走,如今这个局面,她可不认为杜蔚国是在吓唬她,而也她清楚,自己必然是扛不住审讯的。
吴蓉此时再也没有雍容华贵的气质了,她此刻急得满脸大汗,狼狈的抹了一把汗水。
她偷瞄了一眼杜蔚国,这家伙此时正在一边抽烟,一边老神在在的望向窗外。
“杜,杜处长,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
吴蓉还想硬挺,杜蔚国此却时却猛的看了过来,眼神瞬间犀利得仿佛无坚不摧的刀锋一般,狠狠的刺穿了她的灵魂。
“当啷!”
一副亮银色的手铐重重丢在了她的办公桌上,打断了她的强辩,杜蔚国的语气也变得凛冽森寒:
“吴蓉,你特么最好是想好了以后再说话,老子的耐心可是极其有限的!
真的撕破脸,或许那个老不死的还能躺在床上咽气,可是你嘛,呵!我可以保证你会后悔出生到这个人世间的!”
银色的手铐,折射出冰冷的光线,刺疼了她的眼睛,吴蓉被杜蔚国给吓着了,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最近几年,确切的说,自从她成了金丝雀以后,在津门的地面上,不论黑白,还是明里暗里的,都已经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放肆了。
但是很显然,人家杜蔚国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人家根本就不虚!如果抛开她背后的跟脚,她算个屁啊!
可能连只蝼蚁都算不上,杜蔚国再次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现在10点20分,吴蓉,你最好抓点紧!”
吴蓉的心里防线被洞穿了,她再次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水,现在是早春三月,其实北方的天气还是有点凉的,但是她此刻却已经是大汗淋漓的。
“我,我现在打个电话行吗?”
吴蓉语气怯怯的问道,她演不下去了,杜蔚国轻轻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犀利,吴蓉表情一凛,如同触电了一样慌忙解释道:
“我,我绝对不是通风报信,我是不知道独狼的具体落脚点,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杜蔚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撇了撇嘴,语气沉静的说道:
“吴蓉,你可自己斟酌好了,如果不能活捉这个杂碎,那就只能是你来顶缸了。”
“我,我知道了。”
吴蓉此时都已经带着哭腔了,多年以来,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生活,让她如今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得极差。
如同绣枕头一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经不住风雨!
20分钟之后,吴蓉放下了手里的电话,然后战战兢兢的报出了一个地址。
杜蔚国可是全程都坐在一旁的,他一听这个地址,二话不说,腾身而起,拉开了她的办公室的房门!
给一直守在外边,始终被甲枕戈,随时待命的雷千钧他们直接下达了抓捕的命令。
一个小时以后,唐阿红敲门之后走了进来,她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兴奋之意:
“头,独狼那个畜生,已经被老雷他们给按住了!”
杜蔚国闻言眉头一挑,语气淡定的问了一句:
“咱们的弟兄们都没受伤吧?这个家伙是活口吗?”
唐阿红用力的点了点头,大眼睛眯成了一道好看的弯月,语气非常的轻快:
“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