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之后,兄弟会又遭到共济会利用世俗力量掀起的后续一系列围剿,不得不一退再退。
共济会的超凡武装力量,只是锦上添而已,他们真正的恐怖之处,在于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不假,只要钱到位,世界上就没有摆不平的人,政府高官,地方军阀,乃至国家元首。
如今,兄弟会旗下的大陆酒店仅剩4家,还都是龟缩在三不管的不法之地,最可怕的就是他们很难再接到像样的刺杀单子了。
兄弟会成立几百年,最主要最核心的业务和收益就是刺杀佣金,说白了,他们就是一个古老传承的杀手组织。
平时,兄弟会通常都是通过大陆酒店来接单,而他们最主要的客户群体,就是各国的情报机构。
也只有这些财大气粗的搅屎棍子,才会频繁的需要利用这些所谓的
现在,由于共济会的阻挠,这些见风使舵的情报机构纷纷终止了与他们之间的合作。
至于散客嘛,大陆酒店只剩这么几家酒店,还都开设在鸟不拉屎,无法无天的地方。
这些不法之地,都是军阀当道,无法无天,成天都会上演街头喋血的戏码,野鸡杀手遍地都是。
这些毫无职业操守的家伙,为了200美金就肯杀人,给特么1万美金,连自己的父母都舍得下手,如此情况之下,哪有屁的大单可接?
话也不能说的过分绝对,其实,去年冬天的时候,陆言还真就接洽到一个大单,酬劳足足1500万美刀。
这个刺杀任务的委托方是三角地的土皇帝昆擦,而刺杀目标,正是眼前的煞神。
杜蔚国当时才刚刚剿灭了八佰龙,又荡平了东瀛的九菊一门,风头正盛,陆言没有贸然接单。
而是上报了总部,兄弟会细细的调查了杜蔚国的战绩和出身之后,最后果断放弃任务。
如今看来,这个决定,无比英明。
杜蔚国看陆言面沉如水,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了,暗忖自己刚刚说话怕是有点过分,杀人诛心。
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掏出烟盒,给他递了一支烟,是来自华夏特供的小熊猫。
“来,老兄,尝尝看,这可是华夏特供的过滤嘴,全世界最好抽的香烟,我平时都不舍得抽。”
“哼!”
陆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神情倨傲,不过他也是一个经年老烟枪,终究还是没舍得拒绝,身体很诚实的接过了香烟。
杜蔚国也不生气,面带微笑,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缓缓的吐出了烟气。
“对了,陆岩,有个事,我必须得跟你说一声。”
陆岩缓缓的呼出烟气,没好气的回道:“有话说,有屁放,你有钱,你牛皮,你特么是大爷!”
这家伙怒气未消,像吃了枪药似得,说话贼冲,杜蔚国也不生气,声音沉稳:
“1965年,我在港岛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个会使弧线子弹的家伙,是个混血。”
陆岩嗤笑一声,语气不屑:
“切!就这事?老子早就知道了,那家伙,跟我们算是有点渊源,一个叛徒的儿子,并不是我们兄弟会的人,要不然,你特么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陆岩大言不惭,杜蔚国剑眉轻挑,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呵,你这牛皮吹得有点大了吧?当时,我可是华夏特勤处长,你们兄弟会再牛皮,难道还敢到华夏境内撒野?”
陆岩难得没有反驳:
“没错,你要是一直待在华夏,我们确实动不了你,这也是我们兄弟会的祖训,华夏人杰地灵,藏龙卧虎,当的上一句神州!”
一听这话,杜蔚国沉默了,缓缓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小熊猫独有的醇厚味道,往事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似的闪现在脑海之中,浮光掠影。
陆言的神情微动,瞥了他一眼,语气低沉:“怎么?想家了?”
杜蔚国的出身,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隐秘,知者甚多,陆言好歹也是大陆酒店的话事人,消息灵通,自然一清二楚。
杜蔚国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点了点头,语气略带惆怅:
“呵,确实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真是不堪回首,不知不觉,我都出来一年多了。
老兄,不瞒你说,我原来只是一个厂子里的小保安,现在居然成了臭名昭著,杀人如麻的煞神。”
杜蔚国突然就有点惆怅了,语气夹着淡淡的忧伤,一本正经。
陆言还真是有点难以适从,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你特么可真好意思啊!跟特么谁在这装黯然销魂呢?你出来这一年多,赚了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成天酒池肉林,穷奢极欲,睡了多少漂亮姑娘?”
陆言越说越生气,红头胀脸的,指着杜蔚国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