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2 / 3)

,他神情一凝,目光不着痕迹的朝整个院子睃巡一遍,随后脸色有些慌张的拉起毕浣,“在下和浣浣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带着毕浣离开了。

张枫急急忙忙的带着毕浣离开,留下桑衣站在院内和燕君持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两人回到隔壁院子,毕浣还想问师兄怎么了,反而被张枫截住话头,“你以后还是少去隔壁院子。”

“为什么?”毕浣不解道。

“那两人居心叵测,不是好相与的,不要擅自刺探。”张枫言之凿凿的说道。

隔壁院内,被“居心叵测”的两人确实正在合计阴谋。

居心一号桑衣比划了一下脖子,狠声道,“胡袁诚前日已经到达飘渺宗,不如.....”早日了解,以安君心。

叵测二号燕君持坐在躺椅上,摇了摇手中银扇问道,“距离赏花会还有几日?”

“还有三日。”桑衣试探道,“赏花会差一张请柬,不如一箭双雕?”

“把那天的事情详细说说。”燕君持问起昨日毕浣之事。

桑衣想了想,“......把大长老收拾了一顿后,我让他回去给胡袁诚带话......”

燕君持思考片刻,沉吟道,“胡袁诚刚愎自用,如此以来必定心生恨意,新仇旧恨,他会主动上门来找我们的,而毕浣能查到的消息,胡袁诚也能查到,我们只要需要等待,不出两日,胡镖主定会登门拜访。”

这边两人“鬼鬼祟祟”商量完计划,那边师兄妹还在争执,毕浣见师兄莫名其妙的说了这番话很是生气,她反驳道,“你怎么了师兄,是桑少侠救了我!”

“那个桑少侠,你晓得是什么人吗?”张枫表情严肃,语带严厉,“那人是千里燕!你最好离他远点,还有他身边的燕公子,瞧着也是个深不可测。”

毕浣身在江湖,自然听说过千里燕,闻言,她愣了一下,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桑少侠怎么会是一个贼?”她心里惊讶,“你如何知道的?也不能随便说是就是吧?”她知道师兄从不会说无根之言,但一时也难以接受。

“我与千里燕有过一面之缘。”张枫沉声说道,他认出桑衣后,又在屋内发现一只竹编黑翅长脚鹬,黑白鹬鸟单脚站在窗边,模样精细,活灵活现,同样的一只他以前在千里燕身上见过,绝不会认错。

其实那是桑衣为了前日的事情特意向燕君持道歉而放在窗前送与他的歉礼,谁知被张枫看了去。

“即便如此,他也救过我,就是我的恩人。”毕浣喃喃道。

不能因为他是贼就否定这一点,况且那天她见千里燕性情爽朗,不拘小节,不像是师兄口中的那般阴险小贼。

之后一天,偏僻院落无事发生。

桑衣和燕君持按照计划闭门不出,毕浣则和师兄一起把门派交代售卖的武器放到了赏花会上售卖,完成长老交代的任务后,师兄妹才渐渐松一口气。

这日,毕浣拿了一副黑白棋盘找桑衣玩。

桑衣正在练功,自从升到七星决第三层后,功法开始停滞不前,不管桑衣怎么夜夜苦练,也很难有一丝寸进。

等毕浣过来找她消遣时间时,桑衣从蒲团上站起身,摇摇头,按下焦急。

看到毕浣手上棋盘后,她无奈道,“我的棋艺不佳,很少玩。”

她虽然天赋绝佳,不过全点在练武上面了,琴棋书画不过是粗熟玩法,一窍三不通。

“没事,下着玩玩嘛。”毕浣央求道。

两人在院中坐定,棋局摆上,不过一会功夫,桑衣就已经连着输了好几把,甩下手中棋子,她输到生无可恋。

对面毕浣捂嘴笑道,“桑少侠的棋艺,五岁小孩都下的过你。”

桑衣无奈苦笑,看到燕君持从院中路过,她上去拉住他,恳求道,“燕兄别走,帮帮在下,看看这个棋怎么走?”

被拉住的燕君持停下,点了点自己眼睛,示意自己帮不了忙,那头毕浣也说,“桑少侠,你找的这个帮手怕是有点不妥?”

不妥?那可真是妥的很啊,桑衣早先见识过燕君持下盲棋,厉害的很,眼盲根本不成问题。

她拉住燕君持的袖子轻轻摇了摇,“燕兄,就帮帮忙嘛,算兄弟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见桑衣都如此说了,燕君持走到棋盘边问道,“说说棋盘局势?”

桑衣充当燕君持的眼和手,两人齐心合力,大杀四方,一时迫的毕浣连连后退,桌上棋子瞬息之间被吞吃了大半。

她瞥了瞥对面默契十足的两人,心中不甘。

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她跑去隔壁寻师兄帮忙,师兄小时师从南山智大师下棋,棋艺高超,世间罕有对手,这下不信下不过你们两人。

就这样,桑衣和毕浣的棋局变成了燕君持和张枫的对弈,两人各自凑到帮手身边,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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