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部队锻炼的都有魄力能干事,再说复原后好找份工作,说不定还能成了国家的人,吃上公家的饭。“老是破烦你们家,真不好意思,亲戚们去恭喜就行了,我们就不去了吧。”陈维海红着一张大方脸,笑着对孔文书回答道,其实也不是推辞不去孔文书家恭喜,只是谦虚谦虚,大家已和孔文书是熟人了,也是和孔文书开个玩笑。“亲戚们不用说我也得请,他们非来不可的,全庄子一个小队的人家我都请了,大队和其它小队的领导们也都全请了,外面关系好的朋友们全都请了,你们公社工作组的那是非请不可,非去不行的,不然的话我这个大队文书就没有面子了,请你们来给我掌个精神。”虽然这是个玩笑话,但孔文书真的有些着急的说道。“玩笑归玩笑,我们没有什么面子,真的,但这个精神一定会给你掌的,你回去忙吧,中午我们三个一定会来的。”魏武富接着又说道:“和我们一齐来的张建华,跑到公社和各大队去搞这次征兵的事儿,这几天不在这里,我们代你请,还是你自己去请?”“我已经请过了,不用麻烦你们了,只要你们来就行了,我就感谢了。”孔文书笑嘻嘻的回答道。“忙你的去吧,我们一定来。”陈维海,魏武富和他这时也微笑着回答道。孔文书笑吟吟的迈着快步走了。
他们三个来到大队部,和马大队长,还有大队的妇联主任汇合到一起,到大队附近这个小队的两个计划生育对象户里去,做思想动员工作,督促计划生育对象去落实节育措施。这时“噼啦啪啦—”,他们在农户家中,隐隐能听到,不知是从这个村庄的那个地方传来一阵鞭炮的连绵不断的爆响声,过一会又响了起来,时断时续的。大约是到了十一点钟,他们五个人急急忙忙搞完了上午的工作,出了最后一户计划生育对象户的院门,从小巷道出来,上了中间的大路往回走。忽然前面放鞭炮的那户人家的鞭炮,又开始“乒乒乓乓”的大作了起来,这次他们才听清楚了,分辨出大概的方位来,是在这个村庄的中间靠南面,在大队部的门前不远的地方,那不是大队孔文书的房院的地方吗。
“大队的孔文书今年大儿子参了兵,你们知道不知道?”大队的马大队长,问他们并排走着的公社工作组的三个人道,“我们知道的”,魏武富边走边代表他们三个人回答道,“今天儿子走兵要大恭喜,他肯定请你们了吧?”马大队长微微一笑问他们道,“请了请了”,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回答道。
从这村庄西面沿着村中大路走到大队部附近时,鞭炮又响了起来,已然能看清楚鞭炮爆响过后,淡蓝色的青烟,果真在大队孔文书家房院的上空袅袅升起,然后随风飘散消失在天空中。大队部旁边的供销社门市部门前的空场院,还有整个村子四面八方的,从大路上涌来好多人,都汇聚到了大队孔文书家的院子里,屋子里坐不下的,就站在院子里了,院子里站不下的便又站在院门外,稍远的地方路边立着墙壁上靠着许多自行车。屋里院外,大门口上,人流涌动,熙熙攘攘,十分的热闹。
他们从大队部门前经过时,并没有进去,而是沿着大路向南拐,下到河沟中的大路上,汇聚到人流中,来到了大队孔文书的房院门前,大门口早有执事招呼宾客的亲房邻居,迎上前来,递上整条大烟盒中,整整齐齐装着的拆散的一根根纸烟。
“公社工作组的来了,领导们请先吃个烟。”迎宾的两个乡亲满脸堆着笑容,洋溢着喜气异口同的向他们进来的人们喊着。
魏武富和陈维海笑着,先后从整条的大烟盒中摸上一支香烟,他举起右臂连忙左右摇摆着右手,头向旁边一偏说“我不抽我不抽”,“来吃一根吧,吃一根”,在迎宾乡亲的一再劝说下,他也只好接了两个迎宾同时递过来的其中一支香烟,他们把香烟放到两唇中间夹着刚刚点着火,咂了一口,这时院外有大路上又响起了“噼哩啪啦”的鞭炮声来,两个迎宾的乡亲喊着“有亲戚来了”,就跑过去迎接和招呼孔文书的亲戚去了。
他们三个人一溜钻进满院中站着,走动的人群中,摩肩擦踵,慢慢穿过去,找到了院子西边围墙下的司礼处,他们三个人,同时看了一下坐着的记礼收礼的两个人前,摆着的桌子上的大红礼簿子,乡亲礼都搭二元,和孔文书关系好的亲戚,还有大队小队的领导们大都搭五元,也有记三元四元的礼,他们三个人到旁边,“搭多少?”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你瞧我,我瞅你的问道,“我看就五块吧”,魏武富说道,他和陈维海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搭得少了东家会不高兴,别人也会说这个人很涩脾,有失公社干部的身份,若要搭得多了一则自己没有那么多钱,二来没有必要这么破费,差不多就行了,三来和你差不多的人会骂你逼着他多掏腰包,所以这样就就会适可而止,恰到好处。
他们每人记了五元的贺礼人民币,就早有迎宾和支客已盯上了他们,将他们三个人拉着让到了上房里,这是招待贵客的地方,他猜想得到,一定是东家孔文书和主事的总理给迎宾和支客的人们早就交待和指点了的。
“你三个家伙都来了,我想你们一定会来的”,他们揭帘进了上房的门,一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