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初秦楼姑娘如云,成天莺歌燕舞、花红柳绿的,旅人路过谁不赞上一句的?只是现在生意不景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哎!”
“对了,你这臭丫头当初生病时候,娘我可是日夜照看着,一把X一把X伺候着,你现在可以跑可以跳了,就给我干活去,不然以后买杂书的钱一分没有!”媒妈眼睛瞪圆,威胁道。
沉香:“……”
她沉默着用小手手护住了满头是包的脑门,此时她已经深刻体会到自己穿越前原身和这位老娘之间如隔天堑一般的恢弘的代沟。
根据以往多年在家和那帮武力天花板斗智斗勇的辛酸往事,沉香知悟出一句话,现在用上情形也刚刚好,那就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生存。
于是,沉香眨眨眼,态度秒变:“四个姑娘怎么了?我瞧‘四’这个数字就吉利得很,音律里第四声不是‘fa’的音调吗?繁荣昌盛,多吉利、多好!”
她拍拍胸脯,“娘你放心,这秦楼的事务交给我,以后我养活你们。”
Pang!
额头又被砸了一锤子,“谁让你养活了?说得跟要出台子了似的,你这笨丫头!”
媒妈嘴上还骂骂咧咧,但眼里已经淌下了感动的泪水,喉头哽咽着,一个没忍住吞吐出母鸡下蛋时候自豪的声音——
“咯咯——咯咯哒!”
沉香:“……”
人在屋檐下这话没错,但这屋檐,怎么看怎么漏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