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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媒妈提出养商杰做童养夫的建议,沉香用自己的行动鲜明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她开始教商杰武艺了。
以练武为名头在每天清晨将商杰拉进后院锤扁一顿,并为其精心安排上海量的体力锻炼,美名其曰是圆商杰武侠梦,为媒妈选中的潜力股进行瘦身锻炼。
在极限状态下压榨出身体体力的潜能方面,沉香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并且,在训练人方面她也是一位极为严苛的教练——
“绕圈跑十次,中途不能停,再慢也不能停,停了就不用吃午饭了。”
“深蹲跳十组,站起来别装死,我知道你能完成。”
“高抬腿,现在开始做,我数数到六十才能停,完成后可以吃一份甜点。”
沉香深谙大棒和甜枣混合下,会有怎样的威力。
但就是这样,商杰在两天后还是吃不消这样高强度有如训练运动员式的锻炼方式,他的武侠梦变成了一滩软塌塌的棉花情愿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也不愿意吃这不能承受之苦。于是,他发挥了作为一个商家人因有的智慧——告状。
他把自己饥一顿饱一顿、训练到脱皮的悲伤境况添油加醋倒苦水地说给媒妈听,
“之前娘亲经常夸我可爱得像个白面团子,可现在我比积菊姐姐的锅底还要黑。”
“才几天我的脚底板都跑脱皮了,可师傅却说那是因为跑得不够多,越跑会越习惯,怎么可能嘛!”
“还有啊,最近每天晚上我一沾床就睡着了,第二天天不亮就被从床上拽起来,不仅没睡够浑身还酸疼,难受极了,我都快以为我要死掉了。”
……
媒妈听了横眉一竖,“等一会我就去教训那个死丫头,捡回来一个不知底细的臭小子,就冷落欺负我们商杰小少爷,这怎么可以?”
商杰一听媒妈态度觉得有戏,而且他聪明地察觉出媒妈对那个叫谢瑾言的家伙很是不满,感觉找到突破口的他转了转眼珠,顺着媒妈的话道:
“对啊,那个叫谢瑾言的家伙第一天不就退烧了吗?但师傅非说他身体虚需要静养,每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吃的就可以被送到嘴边,而且给他重新布置的房间比我的还大,太不公平了!”
“师傅每次去他的房间都特地敲敲门,来我这里就是之间破门而入,每次我都觉得房间门快要被砸坏了。”
“对了,昨天我还看到师傅下午一个人去他的房间,在屋子里呆了好久。师傅从来没这样轻言细语地陪过我,明明我们是更先认识的。”
……
商杰不说还不知道,一说他发现谢瑾言也就来秦楼两三天,而他可以数落和吐槽的事情竟然有一箩筐那么多!
越说越委屈的他还忍不住吸起了鼻子,爹,他又有点想回家了,如果能回家以后在家里他肯定乖乖的。
媒妈是个急脾气,听完这令人发指的双标对待,她愤怒地一拍桌子:“我看那男娃这两天恢复得挺好,你去和沉香说让他明天和你一个待遇,干活锻炼一个都不能少!”
“好嘞!!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商杰挺起小胸脯,自信地拍了拍,保证让那姓谢的小子从明天开始不能偷懒。他兴冲冲地跑出媒妈房间,如一个小炮弹似的冲到楼下,才反应过来:欸,和媒妈吐完苦水后,他的境况和待遇好像没有改变啊?
于是,在和大人讨价还价上还很稚嫩的商杰一脸沮丧地低下了头。
第二天,在商杰依旧是被沉香从被窝轰出来,踹着屁股洗漱换衣,当沉香无视他对公平对待的激烈辩论与抗议,把他提溜到后院时候,他发现让自己敌视的谢瑾言已经在那里做着沉香教自己的热身操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商杰觉得不可思议。
“卯时一刻。”谢瑾言认真回答。
“这么早!”商杰痛苦惊呼,为什么要起的比他还早这样完全显现不出他作为前辈的牌面啊!
沉香踢了一脚商杰的屁股:“起这么晚还不赶紧锻炼?”又温和地看向谢瑾言说:“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做完早操后先去旁边休息一下再开始跑圈吧。”
谢瑾言摇摇头:“没关系,我可以直接开始。”
“也行。”沉香道。
一旁的商杰感觉自己更不好了……
——
安排完商杰和谢瑾言的早练后,沉香又去了红芍的屋子。
上次沉香过去还是刚穿越接管秦楼后找红芍对账册的时候,红芍平日喜静,自从看沉香对秦楼的各项事务处理干净利落后,她便不怎么理事了,像是向阴生长的花卉,躲避人群喜幽静环境,开得不够绚烂却骨子里自带一股优雅。
而红芍现在唯一还管的事情便是小丫鬟白穗的教育问题。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白穗的问题。”
“小姐先坐吧。”红芍给沉香倒上热茶,举手投足中可以看出她良好的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