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儿我要你好看!”
沉香给桓二郎肚子上来了一下,桓二郎疼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公鸭被掐了喉咙。
这时商杰也搞了一袋污秽过来:“师傅,现在堵嘴吗?”
沉香先摆了摆手,又盯着桓二郎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折腾人的手法多着,不留一点伤痕也能叫你疼得生不如死。如果不想被这些污秽堵着嘴,便老老实实交代吧。”
桓二郎这会是真的怕了。他哪里遭过这种对待,又是要污秽堵嘴,又是对着他的穴道重拳出击,根本不等沉香再威胁便老实交代:
“是有人花钱,让我搞那女的。”
沉香沉了脸:“花钱让你专门欺负红芍?他们是什么人?”
“是、是的。”桓二郎不敢隐瞒,“我没多问啊,我以为装作发酒疯就可以了,哪里知道会这么多事情。”
“收了多少钱?”
“没、没多少。”
“商杰!”
“我说我说,有三百两银子。”
“银子呢?”
“我花了,真没骗人,就去了一趟赌局,血本无归,还欠了一点……”
见沉香脸色仍就不好看,桓二郎绞劲脑汁,又想起来点事情:“对了,找我那人是个丫鬟,身上熏了那种脂粉香,肯定是青楼妓院出来的。腰间还带了一块满月碎花的玉佩,说是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给我,到时候我可以帮你们打听她的身份。”
“不必了。”沉香淡淡道,她已经知道那人是什么势力。
于是对着桓二郎又给了几拳头,都打在他腹部,沉香力道恰到好处,疼得他弓起身子连叫都叫不出来,痕迹不会很明显,却能让这桓二郎难受反胃个好几天。
打完,桓二郎还没缓过来,就听沉香道:“姐姐,姐夫你们可以来把人接走了,我该问的也问了。”
桓二郎突然反应过来,身子猛地一抖,才发现桓三郎从门后又回来了了。
原来谢瑾言并未将桓三郎引走,而是请两人去门口等待片刻,才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桓三郎满眼疲惫和失望,他和自己这个二哥不算亲厚,但心中也是将他视作亲哥哥慎重对待,很多时候涉及利益冲突甚至委屈自己和妻子,没想到惯出来是这副自私自利、又坏又笨的性子,不学好赌博喝酒不说,还算计到弟弟妻子的娘家人身上。
真是为人不齿。
桓三郎道:“谢沉香妹子助我看清,我这就请了镖局将这人送回京都桓家去,他不适合再在这里了。”又转头歉意看向自家娘子:“娘子这些年也辛苦你了,等回京都我们就和父亲母亲把分家提上议程,从桓家分出去单过吧。”
洛悠柔是又气又感动。
她本就是看中桓三郎这个人,能不用应付桓家那一大帮心眼无赖,以后的日子也更有盼头。
桓三郎将人带走后,巧兰仍愤愤不平:“就该再打他一顿,让他把指使的人说个清楚,钱也赔干净才能离开!”
沉香看她一眼,“臭丫头,都不用问你肯定是在心疼银子了。红芍没事,这可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
“那倒也是,”巧兰摸摸鼻子道,“可红芍屋子里的有几个花瓶都是上了年头的,价值不菲呢!”
红芍倒不是很在意:“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倒是很在意那指使的人是谁。”
“别急,沉香姑娘应该是知道是谁了。”谢瑾言道,他看出沉香了然于胸的神情。
沉香点头:“上元夜时候,我在花满楼钗凤女的游车上看见一个小丫鬟就带了这种玉佩。”
商杰突然跳起来:“我就说!那个突然跳到花车上的姑娘果然是师傅!”
沉香:“……”
谢瑾言:“……”
哎呀,一个没注意,就暴露了!
好在商杰没发现两人的眉眼官司,不然得更气,这事只瞒着自己。
沉香一提点,红芍也很快反应过来:“是为花魁大赛的事情。”
巧兰最激动:“我说呢!为什么花满楼年年都能得魁首,原来私下用了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是可恶!”
红芍已经过了花魁大赛的初赛,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名次几乎是与花满楼的云娘齐头并进,也就是说今年花魁大赛上红芍是云娘的最大竞争对手。
谢瑾言觉得奇怪:“在花满楼里云娘和钗凤女不算对付,既然红芍是云娘的竞争对手,为什么出手的却是钗凤女身边的丫鬟,这说不通?”
“有什么说不通的!”商杰大咧咧道,终于有了他知道而谢瑾言不知的事情,这下是可劲地显摆:“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花满楼是艺馆,所以对任何一个名妓的培养花费都很大,为了不让她们轻易被其他人挖了墙角,是不会给她们培养自己心腹的机会,身边的伺候人也都是忠心于花满楼的,说是伺候但看管的意思更多,那些姑娘没什么人脉势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