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的爬起身,双手拢着被扯散的衣领,袖子已被撕破,她赤着胳膊将自己抱成一团,此刻她终于哭出了眼泪。
她张着口,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无声的哭泣。
一旁带着铁面男子如凶兽一般,掐住其中一名男子的咽喉,致使那男子满脸涨的通红,剧烈的瞪着腿挣扎着。
另一名弟子被扔在一边,惊恐的望着这名突然发难的奴隶,厉声喝道:“你反了!你敢伤门中弟子!”
那弟子连跪带爬想要逃出这牢笼,却被铁面男子一把拽了回来。
只片刻功夫,两人便被掐死。
铁面男子望向一旁的白皎皎,缓步靠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白皎皎如受惊的小雀一般,顿时胡乱的挣扎起,张着嘴无声的哭喊着。
直到铁面男子将一个药瓶塞入到她手中。
握着那个药瓶,白皎皎逐渐的冷静下来,蜷缩着身子,颤抖着摸着手里的药瓶。
这是她丢给那个带着铁面的奴隶的药瓶,刚刚是他救了她吗,他是让自己上药吗。
可她如今痛感全无,也看不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了伤。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皎皎终于止住了身上的颤抖,她俯身在地上顺着墙面来回摸索,想要寻到那包方才从袖中掉出去的致命的药粉,可她找了半晌也没有找到,反倒被地上躺着的两名弟子的尸体吓的一哆嗦。
她也没有再触碰到那个铁面男子,想来他已不在牢中,是趁乱跑掉了吧。
白皎皎靠着墙角,抱着双膝,黑暗而安静的世界让她恐惧。
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她的小月亮还在这个世界,她不舍得离开这里。
她有些绝望的缩成了一团,狍鸮它能逃出去吗,它一定要逃出去……
*
没有感官的世界,白皎皎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更绝望的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以待毙。
她缩在角落里坐着,一手拢着被扯破的衣领,另一只手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
反反复复,画着一弯弦月。
不知道小月亮和狍鸮有没有逃出去,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发出声音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害怕,好在他身上的毒应该都已经解掉了,等他醒过来,又可以看见这个世界,听到声音,可以与人说话。
可,陈浪说他全身筋脉尽断,他是不是再也不能站起来,再也不能握剑,再也不能抱紧我了……
想到这些,白皎皎心头一阵疼痛,他那样骄傲的人,变成这样一定会很痛苦,为什么他会受这些苦,原本他根本不会遭受这些罪!
白皎皎无助的倚靠在角落里,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靠近。
两名换班的弟子前来,看到牢中已经死去的那两个同僚,先是一惊,后又发现,原本关在这间牢房里的那个奴隶,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二人又看向角落里的白皎皎,她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左边胳膊的衣袖已经被扯烂,露出一截雪白玉臂,在这昏暗牢房中尤其惹眼。
两人笑的淫邪,眼里露出亵玩之色,一左一右,上前扼住了白皎皎的手腕。
少女的肌肤细滑如雪,在两人手掌之下剧烈的挣扎颤抖,反倒更加激起了二人的兴致。
两人稍一松手,白皎皎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她手脚并用的慌忙爬起,往一旁奔逃,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在撞到墙后,又立刻调转方向。
二人像是在戏耍她一般,看着她慌不择路的乱跑,时不时伸手去撕扯她的衣衫,继而伸手摸她的侧脸。
触碰到那白嫩娇软的脸颊,二人眼中放光,欲色浓重,一人猛的用力,撕下了她的半截衣领,连带着后背的衣料一并裂开。
香肩裸露,粉色的小衣在破损的外衫下若隐若现,颈背如羊脂白玉般在如绸黑发的衬托下,更显雪白,满目春色。
白皎皎惊恐的拉扯着破烂的衣衫,即便她感受不到冷热,看不见也听不见,可她知道她现在衣衫破烂,狼狈不堪。
她单薄的背脊轻轻颤抖,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两名男子笑的狰狞,将白皎皎左右推搡着,极其不老实的上下其手。
白皎皎如一只受惊的小兽,被二人围困,胡乱的奔逃,却根本逃不出股掌之间。
其中一名男子似是有些急不可待,再次捉住白皎皎时,凑近到她颈边想要一亲芳泽。
哪知白皎皎奋力挣脱开,一掌狠狠的扇到了他的脸上。
男子怒极,当即将她用力推到墙上,大掌将她双手桎梏到头顶,另一只手用力将她胸前的衣衫扯下,欺身而去想要亲吻那雪白玉肌。
还未触碰到她的脸颊,男子陡然双眼大睁露出惊恐的表情,喉头发出低沉的痛吟,一枚飞镖穿膛破肚,浑身的剧痛,让他瞬间萎顿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