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墨凡和李艳冉一样,一同穿越过来,不同的是并没有人救或拉一把。初到时,因穿着奇特,举止怪异,被人当做怪物了好久。
一段时间后,谢墨凡终于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一日,谢墨凡在一家酒馆打工,就是这里,谢墨凡的命运才真正被改变。
“哎哎哎,没酒了,小二,小二,再来两坛酒。”
只见一破烂衣铥,黑发里夹着些许白发,胡子上还滞留着滴答的酒,疯癫老汉冲着别桌收拾残羹的小二喊道。
谢墨凡见此人喝的酩酊大醉,便想上前止道。
掌柜的连忙想拉住了谢墨凡,呵斥道“小谢”不想他多管闲事。
谢墨凡脚步并没有因为掌柜的呵斥而停下来,径直走到老汉身旁,慰道“老伯,酒大伤身啊,少喝些”
老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使劲拍了拍桌子,呵道“酒呢酒呢?怎么?是怕老儿付不起你们这点酒钱吗?”
老汉的喊叫引来了周边酒客的目光,瞬时众人议论纷纷你,掌柜的见状连忙让小谢送上两坛酒,老汉这才作罢,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此人表面虽如此疯癫,但实际心里静的很,但这是谢墨凡看不出来的,心里很是担忧老汉,上前关心道“老伯,老伯”
掌柜的平时就看小谢为人聪明伶俐,干活手脚也麻利,所以这次便也没有制止小谢的“多管闲事”
“嗯?”老汉囫囵喝着酒嘟囔着瞟了一眼谢墨凡。
“老伯,少饮为妙”谢墨凡关切道
老汉一坛已经见底,嘴上这才得了空,疯癫道“生来便是享乐,少饮?不可!不可!”
谢墨凡还是坚持道“身体为重,老伯”
老伯摇了摇头,一口酒下肚,悄没声招手来,小谢附耳过去,便听到老汉悄声道“这酒...可是好东西”
谢墨凡见这人油盐不进,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哈......”老汉见这年轻人甚是有趣便道“年轻人,活一天,少一天,何不潇洒快哉!”
谢墨凡虽知这是歪理,可眼下他这样的状况,还真不知明天在何处,倒不如真如老伯如此潇洒一番,转念又想到,不行!小冉和浩杰还没有找到,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糊涂的混日子。
老汉见这年轻人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便知他思绪不宁,起身背手而负向外走去,只留了一句话“入夜十里外终南道观一聚”
留谢墨凡在原地发愣,终南道观?
果然,入夜微凉时,谢墨凡已经换上一身常服,抵达终南道观。面前屹立庞大的道观上牌匾题字【终南观】,看来就是这里了。
这时大门掩开,一位小道童探出头来瞧了瞧,见门前真有一人,这便下去行礼问道“请问是谢施主吗?”
谢墨凡愣了愣,看来真是白日那老伯啊,便点了点头。
小道童道“施主,观主已在里等候,请随我来”
谢墨凡跟上小道童的脚步,进了门,弯弯曲曲这才走到一间看着简易的屋门口
“观主,谢施主到了”小道童敲了敲门向里面的人知会道
这时,门自动开了,小道童欠了身子示意谢施主进去便可
谢墨凡犹豫稍瞬,抬步进了屋后,门自动合上
屋内陈设简单,正对门面前便是一道大帘,上面随性题字《道》,下方桌子两边两个蒲团,桌上热着茶,好像是算准了谢墨凡会来,给他备着茶
白日那位老汉现在摇身一变显然为仙风道骨的道人盘腿坐在蒲团上,与白日那破烂衣铥的老汉仿佛不是一人
道人闭着目,察觉谢墨凡在门口愣着,便睁眼颔首示意他坐过来
谢墨凡看着眼前道人,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自主信任坐了下来,行礼道“不知前辈此为何意?”
道人推了推热茶示意客人长途跋涉理应先解渴
谢墨凡摇了摇头,道“前辈,有事请直说”
道人见他拒绝了自己好心的热茶,便也开门见山,一本正经道“吾乃终南道观乃翁道人,今下山除事遇到阁下,便觉得好生有缘,有意收你为关门弟子,你……意下何为呢”
谢墨凡听他道来,不禁心道“乃翁道人?下山除事?难道真的不是下山伪装一番偷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