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歌(一)(2 / 2)

就应该有些开心才对。虽然她欺负的不是白无忧而是原女主,但想来也是一样的。

可如今被叶行之点破,她倒是不想承认了。说起来她跟叶行之两个人都是死鸭子嘴硬的一把好手。

无忧便回道:“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我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吗?”

叶行之:“你还真是。”

无忧偏了偏头,装作认真地问:“我是怎么给您老留下这般印象的?”

叶行之眼中带着戏谑的意味,特意打量了无忧几眼:“看面相。”

无忧:“......”那你好棒哦。

我长得这么清纯无辜,人畜无害的,怎么会是那见不得别人好的人!

被点破小心思的无忧十分不痛快,此刻她觉得自己见不得叶行之,一看见他便头疼,于是便借着自己诓骗自己头疼的幌子,挪到了洛清秋身旁坐着。

此刻正轮到白知宛给洛相国和洛夫人敬茶。无忧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便想起自己那日好像没给叶太尉敬茶。这才反应过来那日结婚叶太尉根本就没来,座上只坐了叶夫人一人。

洛世轩结婚在洛相国府上,叶行之结婚却在自己府上。他小小年纪便与叶太尉分府别住,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叶太尉也不曾参与,这二人之间的矛盾怕是深不见底啊。

这时洛清秋凑过身来在无忧耳边说:“无忧姐姐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同你商量。”于是二人再次手挽手到了洛清秋闺房之中。

洛清秋的房间极为清雅,房中无多余装饰,书卷却层层堆叠,还挂着古画题字。无忧想了想自己的房间,美玉瓷器,金石琉璃摆了一屋,相比起来如同一个暴发户。

但是无忧爱钱,无忧不惭愧。她虽更加欣赏洛清秋,但她安慰自己,定然是洛清秋没经历过苦日子,不懂得钱的珍贵。

这么看来,各人有个人的命数,而无忧的命数就是每天躺在钱堆里数钱,洛清秋的命数就是每日躺在书堆里翻书。想来自己真是应了自己的名字,无忧无虑。

洛清秋拉着无忧坐到一旁,说:“姐姐此前已经知道,我热爱诗词古籍,常常在自家院中举办诗会。近日我便时常在想,不如将姐妹们的诗词典故收集起来,做成书册。”

无忧:“这是好事啊。”

洛清秋:“所以我想,不如你我一起办个书局如何?”

无忧:这姐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就她们写的那些酸诗,满脑子的郎情妾意,流传出去还指不定让人怎么造谣。

再说了,除了爱慕她们的公子哥会买几本参详参详,旁人谁还会买。稳赔不赚的买卖,她是疯了么。

洛清秋见无忧闭口不谈,又说:“我知道姐姐担心钱的事情。这钱我来出,姐姐帮我作诗写文,日后挣了钱是你的,赔了是我的。说起来我也是想开个场子让姐妹们玩乐。如今世轩娶了妻,我也不好在府中办诗会了。”

洛清秋真是玲珑七窍心。既然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无忧也没什么不能答应了。于是便干脆应承下来,日后随手给她写些奇闻异事八卦典故,也是一分解闷的差事,不至于每日在府上发愣。

二人正商量着,外面天色渐暗了。不过喜宴当真是喜宴,国都也当真是国都。一入夜,反而比白日里多了十二分的热闹。

外面推杯换盏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内院,无忧突然想到叶行之最近还吃着药,再被多灌些酒,自己的寡妇之路又近了一步。

洛清秋此刻也是怕她那弟弟喝多了酒,再口无遮拦,于是和无忧转战宴席。谁知这二人刚到前院就赶上一出大戏。洛世轩这混账吃多了酒,竟将新娘子拉出来娱众。

只见他醉得有些东倒西歪,一只手紧紧拽着白知宛的袖口,非要让她上前跳舞,嘴上还说着什么“大家闺秀连跳舞都不会,竟连摘花楼的姑娘都比不上”,一旁的宾客中有几位劝和的,也颇有几位跟着瞎起哄的。白文昭此刻也不知了去向。

白知宛脸上一会紫一会绿的,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以往能说会道的样子全然不见,没被拽着的那只手遮掩着面,眼泪从脸颊滑落。她两只脚死命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那扇刚被刷了朱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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