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姝在前往平城的路程中,路过了一个名为沉木镇的地方。
风尘仆仆的司月姝于末时进入沉木镇,想休息一晚,第二天再继续赶路。便随意找了一个比较热闹的来客酒楼做为暂时的歇脚处,顺便打听一下有没有平城那边的消息。
端坐于乐喜酒楼一楼大堂中的司月姝吃着东西,就听见有一个自称是沉木镇中东平街上的中年镇民讲述了一则诡异的传闻:
“传闻,东平街的这个镇民住处对面,前几日住进了一个听说是从平城来的诡异男子,为什么说他诡异呢,是因为这个男子身高九尺身材魁梧且面部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身后还总是背着一个非常大的木箱子,那个木箱子还会发出吓人的撕咬声呢。
具听说啊,这个男子白天都躲在屋里面不出来,就夜里面出来你们说怪不怪。
然后昨天夜里面,阿三家的二娃夜里出来放水,就看见那男子大晚上的蹲在树上,满眼通红的盯着镇的出入口呢。”
而其他听客都好似不以为然一般,哄堂大笑说:“万一那人箱子只是藏了只猫狗什么的,这样说岂不是误会了人。”
另外一个人拍着腿大笑一边迎合着:“哈哈哈,对对对,万一是二娃放水的时候没睡醒给看迷糊了也不是没可能…”
“前几日…从平城来的…”司月姝沉思了一下,对这个传闻中的男人,起了一丝疑惑。喝了一口茶水后,便喊了店小二过来结账回了三楼的客房中休寐。
召年25首秋七月二十六日的卯时,司月姝做了噩梦惊醒了过来,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手捂着胸口大汗淋漓。她梦见了季訾轩弃她而去的身影,梦见正在嘱咐她的阿母病逝的样子,最后梦见好友月霖被人一剑刺穿了胸口。
司月姝重新躺了回去,右手抬起遮住了疲累的双眼,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待呼吸平复下来后,司月姝将外衣披着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看着蒙蒙亮的天,由于里衣被汗渗透,被窗外灌入的凉风一吹,将她的困意吹去。
司月姝收拾了一下穿戴好衣裳,将重要的印信和玉佩等带好,便从酒楼的后门出去,她要去找那个传闻中的人。
沉木镇的大街上,天蒙蒙亮司月姝走在大街上,辨别着那一条才是东平街。
忽而司月姝在一条街口处看见了一个魁梧的身影闪过,司月姝眯了眯眼睛,然后快步跟了过去。追了不知多久,司月姝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
她的身体才恢复不久,长时间的奔跑使她的肺部极其不适,她低下头缓了缓,便见她面前的青砖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这位姑娘,你为何跟着我?”
一道浑厚的声音在司月姝头顶响起,炸的司月姝条件发射猛的抬起了头,手袖中一下子滑下了她兄长曾经送给她的匕首紧握在手中后退几步做出来防备的姿势。
“唉不不不,姑娘,先别动手。”那人身型高大且魁梧,似乎背上还背着什么东西发出了响声。
司月姝定睛一看,发现这个人正是她正在跟着的人,传闻中的诡异男子。
“我…我见你行踪有些奇怪,便跟了上来。”司月姝镇静了一下,看着面前魁梧男子依旧防备着没有将匕首放下。
“这样啊,我是出来喂食我的蛇。不过小姑娘你这天蒙蒙亮的就跑出来…”
司月姝看着魁梧的男子拍了拍背后的箱子,箱子里面便发出来一声“嘶嘶”的声音。
“我出来找人。”司月姝冷静了下来,现如今看起来,这个男子并没有敌意,她便将匕首放下握在身旁。
“这样啊,看样子还没找到然后就跟着我跑了?”
男子见司月姝放下了匕首,便转身朝他之前来的方向走去,背后的木箱暴露在司月姝的眼前,只见一条黑色的蛇盘旋在箱子之上,红色的竖瞳看着司月姝一边吐着蛇信子。
“我所要找的,是近几日从平城来的男子。”
司月姝警握着手中的匕首,然后落后几米缓缓的跟在男子身后。
前面的男子听到司月姝是要找这几日从平城来的人时顿了顿。然后疑惑的转头看向司月姝,疑惑的问道:“姑娘是要找我?我并不认识姑娘啊。”
“我并不认识你,但是你是从平城来的,所以…”
司月姝轻声回答着男子的疑问,男子一听这意思便明白了,“姑娘是想打听平城的事情?”
司月姝将匕首收了起来,点了点头微微俯身欠礼:“是的,事出有因是小女子冒昧了。”
“无妨无妨,姑娘想问什么?”男子摆了摆手便继续朝前边走边询问着。“请问平城这一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司月姝盯着男子的背后看着。
“平城这一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那可多了去了,不知姑娘是想问关于哪些方面的或者说,是关于哪些人,哪些势力的?”男子浑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丝的试探之意。
司月姝感受到了那一丝丝的试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