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脸阳光来招呼二人:“二位来的晚,驿站内只剩下几坛小酒和一点能做汤的面了。”
蛇叔听说有酒,便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了小驿管交代道:“劳烦给这酒葫芦装满咯,如果还有剩的就全端上来,顺便给这小娘子上一碗清汤面。”
待小驿管接过酒葫芦后,司月姝将几块铜板递到他的手上。
另外一个穿着较为整洁的小驿管上前看见瘦弱的小驿管手上就几块铜板,便转身离开了,继续面无表情的去擦他擦了好几遍同样地方的桌椅。
瘦弱的小驿管笑了笑:“二位客官稍作休息,我这就去接酒和做面。”
蛇叔和司月姝看着小驿管走进了驿站的后厨,便转身落座于有窗户能看到外面马厩的位置。
二人相对无言,一时间小驿站内只剩下那位正在擦桌椅的小驿管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过了良久,瘦弱的小驿管端着面,手挂着酒葫芦出来了。
“二位客官久等了。”
小驿管歉意的笑了笑,将东西一一放在了蛇叔和司月姝的面前。
蛇叔摆了摆手,瘦弱的小驿管便拿起被放置在肩上的湿巾去到另外一处空置的桌子边上低头勤奋的擦着。
司月姝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清汤面,又抬头看了看低着头看不见神情的瘦弱小驿管。而一旁的蛇叔丝毫不在意的拿起酒葫芦就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司月姝拿起筷子便吃起了面,而蛇叔在司月姝吃面的间隙,又将酒葫芦的酒喝完了,便招呼小驿管继续倒酒。
在瘦弱的小驿管不停的解释中,好似有些醉意的蛇叔便走上了二楼最里面的客房休寢去了。
司月姝吃完热腾腾的面后,感觉身体总算回劲了一些,向小驿管道了谢之后,便也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客房之中。
司月姝一回到客房将房门关好后,便轻轻地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面装有她离开之前让余簿为她准备的一些解毒丸。迅速小心地翻出装有解毒丸小瓷瓶后的司月姝,立马打开吃了一粒。将包裹恢复原状后便和衣脱鞋躺在床上。
原本在楼下原本笑得一脸阳光的瘦弱小驿管,此时正一脸凝重的靠在蛇叔房门前听里面的动静。
而站在楼下穿着整洁的小驿管,抬头透过二楼走廊的廊架空隙看着蹲着的小驿管。
“你最好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下去,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原本蹲着的小驿管一下子情绪变激动了起来,死死地看向楼下的小驿管。便默声开口做了几个口型。
“你最好现在立刻闭嘴。”
楼下的小驿管见此目光冷了冷,转头便走入了后面的小厨房。
楼上的小驿管见碍事的人走后,便转身继续听着屋内的动静。
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之后的小驿管,便轻轻地推开了蛇叔的房门,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蛇叔,见蛇叔没有任何反应,便缓缓将手伸入蛇叔放在床边的木箱子中。
在木箱之中,小驿管先摸到了一块布料,小驿管撇了撇嘴然后继续往下摸,再摸到的就是一个有些冰凉,滑溜溜好似有鳞片的条状物…
等小驿管反应过来惊叫着“蛇!”,要抽出手的时候的时候,他伸入的手忽然一痛,他疼的闭上了眼抽回了自己的手,再睁眼就见原本应该已经昏睡过去的蛇叔正躺着偏过头盯着他,而盯着他的瞳孔不是正常人的眼睛,而是一双猩红色的竖瞳!
这一下子,小驿管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好小子,这就晕了?这才哪到哪。”原本躺着的蛇叔翻身坐了起来,拉起了晕倒在地的小驿管。
只见原本吓晕小驿管的那双猩红色的竖瞳开始移动最后定格在蛇叔的左侧脖上,借窗户透过的月色仔细一看,是一条完全融入黑暗中的长蛇,它盘在蛇叔的手臂上一直到脖子处。
而另一边的司月姝原本有些晕乎的感觉渐渐褪去,待听见蛇叔那边传来喊叫声的时候才起身穿戴好东西,开门走出房门。
一出门便看见蛇叔的肩膀上扛着那名瘦弱的小驿管,蛇叔见司月姝出来了,有些意外,随后朝司月姝点了点头然后扛着那名小驿管下楼。
待司月姝走下楼后,便看见他们原本坐的那个地方摆放着几壶酒和几块糕点。
而另一个小驿管见二人下楼,便拘了礼,终于开口道:“二位客官,多有冒犯之处,这些酒饼便以示小子的一点点欠礼。”
蛇叔大步略过还弯着腰的小驿管,然后将肩膀上的小驿管塞给了还在做礼的小驿管,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开始安静的大口喝酒。
司月姝走到蛇叔对面坐下,随后也没有动桌子上的糕点,而是望向漆黑的窗外,开口询问:“他为何会有这种行径?”
“他名为周二,家里面穷。父母双亲是从战场上逃回来的,后面被街坊邻居所诟病是个逃兵后郁郁而终,身边剩下一个病榻缠身的妹妹。”
衣着整洁的小驿管扶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