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你是风云楼的人?若是本小姐把这个给你,你将其损毁,那本小姐岂不是亏了?”月霖抬头审视着前方戴银色面具的人,“若月霖小姐不信,不若一观仆这腰间令牌,以辫正身何如?”银色面具的人摘下了腰间的悬挂着的樱色令牌弯腰拘礼双手捧上。司月姝对月霖点了点头,随即便起身,微微提起裙摆正要上前接过令牌时,王岳之便冲到了前面,口中振振有词道:“还是胖子我来,宓舒妹子坐着。”说罢便窜到了那银色面具男子面前,伸手一下拿住了令牌。
银色面具的男子面上并不露一丝讶色,表面镇定如斯,待王岳之将令牌呈给司月姝时,男子再一次拱手道:“此令牌上的特殊花纹乃仆家主人与故友所制作,要使其露出真正面目,需小姐将桌上的酒水一点点倾倒上这令牌的正面之上。”王岳之微微诧异,心想这玩意怎么还要喝酒的,奶奶个腿儿的,令牌成精了。
司月姝接过令牌,交于一旁的月霖,月霖看了看那男子随即便端起酒杯,淋在了令牌正面之上。
不到三息,令牌上竟泛起了一道道暗金色的特殊花纹,令牌的银色也全然变成了火红色,令牌的变化令司月姝倒吸了一口气,只因这令牌,她曾经在兄长的手中见过,但细看之下这个令牌又与记忆中兄长的令牌有所不同。
令牌这一变化,令在场的人都有些惊叹,月霖摆手将令牌递给了司月姝,而司月姝示意了一下王岳之,让他将令牌交还给那银色面具的男子。男子将令牌悬挂好后,月霖开口言道“既如此,便有劳小兄弟将此印卷信息破译出来。”月霖拿出印信,抛给了男子,男子接住后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白色的小瓶子,打开了药瓶口后,便朝着印卷到了下去,只见那药瓶之中倾倒出来的是一股似清水的液体。正当王岳之看没什么反应要上去拿过来之时,小小的火红印卷缓缓变大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在众人看着那一卷小小的东西膨胀到有一巴掌大时,那男子走上前将其铺展开至桌面上。
待问其他人都凑上来看时,司月姝和月霖已经被其中内容惊得脑子当场一嗡,这里面的内容如下:
月府之内暗藏祸事,司嫡长子之死另有隐情。若要知晓其中关节,赴风云,吾等静候。
司月姝和月霖脸色难看了起来,而王岳之与小十二看完后,低下了头,面色晦暗。而另一边的陈四平正一脸难过。
而做完手上的事情之后,铜牌通信者便立身于一边,“二位小姐愿前往?”月霖和司月姝闻此面面相觑,随后二人点了点头,齐声道:“自是要去。”
“既如此,楼主另外吩咐仆各自对两位小姐多说一字,司小姐的乃是:约。月小姐的乃是:府。余下便看二位小姐自己的理解了。此,仆便告辞了。”
说罢,那铜牌通信者拱手告辞,于窗户上一跨,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消失在了窗外夜色之中。
罗夏朝墨府
将羽津送到客房后的墨湘阙派人去打探了一下其口中的许星辞,回来的消息是那家布商的主人家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了。墨湘阙端坐于自己的闺房中,皱了皱眉头,随即便将拿出来擦拭的匕首收于袖口的匕首鞘中,站了起来,她要亲自去探探这个许星辞的消息。
待墨湘阙走出墨府大门后,原本应该在上房的羽津出现在了墨湘阙身后树下。看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许星辞应该出现在这里了。羽津随着墨湘阙走的方向缓步跟了上去,而已经走在前头的墨湘阙已经到了罗夏皇都的大道之上,待打听完后便随着指路的人走向挂着罗锦铺牌匾的店铺前,一铺中人来人往,其中几乎全是女子。墨湘阙望着人群之中,找寻其中的管事人。
不多会她便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像是管事人的年轻女子,墨湘阙正要抬步上前时。她的手腕处忽的就被扯住了,正当她下意识反抗时,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跟我来。”
未等墨湘阙从愣住中反应过来,便被过来的羽津拉着手腕走出了店铺外。
墨湘阙看着走在前面的羽津,一身月牙色锦袍,身姿挺拔,一时间竟没有让他松开紧握着的手。
待走到侧面暗处时,羽津松开了手,向还在发愣的墨湘揖礼,“事出突然,刚刚愚冒犯了。”墨湘阙左手摸上右手被抓的地方,还在微微发热。墨湘阙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着“没事,许星辞这里是有什么不妥么?”羽津直起身,叹了口气,指了指上方,正待墨湘阙抬起头看时,只见一道黑影落下,伴着一声“被发现了,害。”墨湘阙看着落下的人影,认了出来,是封影。
“我发现不对,便跟着墨小姐出来,后看见凌蕴菲出现在铺子之中,就猜想应该是许星辞出了问题。而凌蕴菲既已现身,代表着你已经得到了消息。找到她了没?”羽津看着已经出汗了的封影,如是询问着。
封影点了点头,“我知道消息之后便循着他们探到的消息找了过去,发现就在郊外的破庙,凌蕴菲杀了那几个人带回了许星辞,现在在铺子后院,只不过我们不能正面进入铺子,不少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