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丞相,难道不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祭酒冷笑道,“刑部大牢旁人进得,为何独独姜姑娘进不得?”
姜阑唯恐顾景曈继续坚持,抢先道:“祭酒大人不必再多说了,押我入牢中便是。”
柏司业补充道:“既要收押,不能只关押姜姑娘与那小贼,国子监内其他涉事人员也不能放过。例如,楼外看守的护卫为何疏忽大意,放了闲杂人等入内。如此等等,总要一一拷问过才是。”
那守卫忙跪下道:“冤枉啊,是姜姑娘与那贼人出示了丞相府的腰牌,说是顾相吩咐他们入楼查验,小人才放行的。”
柏司业笑道:“冤不冤枉的,你别同本官说,回头跟刑部的人说去。”
守卫求助地望向了祭酒,只收到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
护院们上前制住几人,正要带走,顾景曈却道:“慢着,我再同阿阑说几句话。”
祭酒咬牙道:“顾丞相,您是要与罪妇串供吗?”
顾景曈连一个眼神也欠奉,只专注地望向姜阑,一字一句嘱咐道:“阿阑,你不了解这些人的手段,他们是用刑的高手,你千万莫要硬扛。他们想让你说什么,你便怎么招,别让他们伤你。
“别担心,万事有我在,我一定会接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