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别吓着小美人儿们。”
很好,被调戏了。
子舒甚至听见有人指着九王爷道,那是个极品,肯定值钱。
“这里交给你了,一柱香内我要他们全趴下。”
九叔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只是瞧不上这群垃圾,然后抽了子舒马屁股一鞭子,让她迎难而上。
马匹快速奔跑起来,子舒一个后仰差点摔下去,好在多日骑马有些功夫傍身,她很快稳住身体。
长鞭一挥,子舒抽掉了领头之人的大刀。
“呦,这小妞有两下子。”
劫匪一拥而上,把子舒团团包围。她长鞭挥舞,如蛇般缠绕,擓(kuai)打着。
长鞭攻防兼备,在她手中宛若有生命的活物般。
再次面对这种打斗场景,比起第一次的慌乱无措,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进步。
“九幽公主真是进步神速啊。”三长老夸赞。
“尚可吧。”九王爷满脸也就那样的表情。
子舒是在和平下长大的孩子,出手伤人对她来说是一种挑战。
她下定决心修炼的初因也只为了自保,因此哪怕她修为高出这些人,但他们出招狠辣,自己依然战斗的浑身是汗。
她忸怩的态度惹恼了九王爷,只听他不满的淡淡开口。“你是在抽陀螺玩吗,给我用劲儿。”
“他脸上有金子吗,瞅什么瞅,给我抽他!”
“蠢货,背后。”
“你留什么情,补刀。”
子舒再次将人抽的人失去战斗力,丢下不管。却差点被那人暗箭所伤时,九王爷怒了。
“我再给你十个数,你要是解决不了,就给我滚回去丢人。”
“十,九,八……”
“马上马上,九叔别念了。”
“三,二,…”
一字落下前,子舒一鞭子抽到唯一站立的大汉身上。
“一。”
呼,子舒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只粗粝的手握紧大刀,冲着子舒马蹄斩去。
“公主小心。”
话落,灰袍青年一脚踩上握刀偷袭的手,大汉痛苦的哀嚎声里,他关切道:“公主可有受伤?”
子舒摇头,才要说自己没事,就被人打断。
“你给我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怜悯,你需得狠,才能活!”九王爷阴沉着谪仙面,不知何时骑马而至,他袖□□出短刃,直入大汉脖颈。
一声闷哼,大汉血流了一地。
其他趴在地上失去战斗力的山匪哀鸣,“二哥。”
“九叔…”子舒低垂着头,不敢抬眼。
她葡萄紫色的外裙上贱了血,那色泽让她眼晕。
九王爷似乎气狠了,解决大汉后,挨个给其他人补刀。
随后行至载物车前,子舒就见他一挥手,车上所有物品凭空消失,只余光秃秃的马车车驾。
然后对目瞪口呆的车夫们道:“叫你们跟着忒麻烦,都回京复命去吧。”
即便再次见到,子舒依旧愕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介子空间?”
“九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连九幽,都很是惊奇。
子舒因怕涉及隐秘,一直不敢大咧咧问出来,毕竟九幽这个原住民都没听过此等事件。
一路上,她更是不敢让其光明正大凭空取物,小心翼翼,就怕泄露。
甚至,她会在各处采卖物品,用来遮掩,但九王爷现在居然于众目睽睽之下使用这种能力?!
“你们回去禀告皇兄,我一定会尽早回去,让他不必担心,行了,不用跟了,都回去复命吧。”
“奴婢遵命。”
京外的商队不在计划内,他们是见了人才得知的。那些人既是车夫,亦是皇帝安排,照顾九王爷起居的人。
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果真深厚。一个担忧牵挂,一个明明嫌弃拖累,却还是沉默接受。
怎么有点像上大学前,奶奶把家里卫生纸给她塞行李箱的样子,生怕她哪点不周全,临要用了没有。
子舒猜测的不错,吴铭蘭不舍得推辞,那是今上的拳拳爱护。也知道,每次出行,他那些看似普通的随从里总会有一两个暗中保护的存在。
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是次次都顺水推舟了。
处理了劫匪和车夫们,九王爷便要启程 ,此时脚程快些,日落前便可到玄州。
这时,那救了子舒的灰衣车夫跪拜道:“公主、九王爷,属下恳请同行。”
子舒这才注意到他自称是属下,而非奴婢。
观他年纪轻轻,身姿挺拔,相貌潇洒,又身怀青二修为,怎么看都与车夫一词格格不入。
此人便是一路上给她打下手,摘栗子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