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简洁越发觉得身体异样, 梓欣立刻打给陈升简要说明了情况。陈升挂掉电话从药房取了针剂,等他回到家梓欣焦急的守在客厅,看陈升回来她也不便待下去便急急离开。
陈升推开卧室门找不到人又去浴室,看着简洁浸泡在一缸的冰水中,他赶紧从里面将简洁抱了出来,简洁觉得他的手就像救命的稻草…陈升快速给她擦干给她换了衣服又将她放在床上裹上被子,拿出准备好的药品注射了进去,可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陈升又气又脑掀开被子覆了上去。
傍晚瞧着她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陈升穿好衣服,开始整理刚才的残局,捡起地上的衣物看着被撕开的裙角,另一只长筒袜也不知去了哪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应该那么便宜她,就应该让她在床上好好躺几天。
清晨,简洁醒来觉得身体舒服多了没之前那么燥热,陈升正在厨房搅动着砂锅里的鱼粥,看着她赤脚想起那次在医院第一次抱她的情形,揽过人儿捏着她的脸没好气:“能不能每次不要这么惊心动魄,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高考时改了志愿,小时候我爸每次外出我妈都提心吊胆,我们只要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那他准会是在医院……我不想让我妈再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咒语……让我非你不娶。”
“什么呀这么香,我饿了,赶紧让我看看。”她故意扯开话题,可陈升依旧生着气:“简洁,你知道你昨天被下的什么药,你知道我给你注射的什么?你们院里没人了,沦落到让一个女人…”后面的话他实在难以启齿。
“我不是电话里和你说了嘛?应该是那种药…陈升,你知道有的东西是我不能说的,这是工作…”简洁已经被他说的有些不耐烦。
陈升继续道:“那种药是哪种,你知道的还挺多。你这是结婚了,要是没结婚你怎么办?”
看着她一口接着一口把自己做的粥全部吃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在那里喋喋不休。简洁吃完最后一口赌气道:“我要是未婚,那我一定找个比你帅的,总不能再让自己吃亏。”
陈升蹙紧了眉:“我看昨天是太便宜你了,今天我一定让你在床上好好养几天。”说着将人拦腰抱起,简洁知道他要干嘛立刻摇头:“我错了,我一会还得去单位,你饶了我吧。”
陈升把她扔在床上遏制住她想要坐起的身子:“迟了。”
话说雷公子就比较惨,醒后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躺在地上,手脚还被丝袜捆绑着,还没来得自己给自己松绑,办公室的门就被警察撞开身后的记者也争相拍照。
雷贝清过于自信,认为有老子照着自己便可以为所欲为,明目张胆的开着事故车辆来检察院,开始简洁他们只是为了做例行查验,等司淼淼告知在车头内侧发现少量血迹的电话,简洁便设了这个套给他,梓欣故意倒撒了水老郭顺势换掉他的口杯,司淼淼快速送去鉴定科,鉴定报告出来后简洁借着吃饭闲聊和梓欣顺水推舟,时机到了感觉一切都顺了……不但确认他就是两起案件的凶手还意外的收获了地下赌场以及胥尚国的违法违纪证据……
简洁没有直接提审胥尚国,她觉得自己见他的时机还未到。直到开庭的那天她才第一次正式与胥尚国见面。
一审中简洁合并1998年在林江市的案子一起对胥尚国提起诉讼,胥尚国没有想到这个案件会再次被翻起。一审顺利通过她的心终于敞亮了起来,她似乎能看到为父亲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早早下了班买了几样菜,打电话给陈升让他下班回家吃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先打给外婆或者她不想那么早告诉她老人家,她想等着最终结果下来。
陈升看着一桌子的菜又看了看简洁,他从来没见过她下厨,谁料到她烧鱼的手艺比母亲的都要好。
他高兴的从酒架取来了红酒:“一瓶够吗?”
“最近工作太忙,说不定一个电话我就要走,还是算了……”简洁盛了米饭拿给陈升。晚饭后陈升刷碗,简洁坐在沙发上难得不看电脑,打开电视看着肥皂剧。陈升刚收拾好厨房,看到简洁打开冰箱拿出一桶冰激凌又回到沙发上,他笑着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好像是比早前有肉了,简洁拿着勺子刚弄起一勺喂进嘴里,谁知陈升低头吻住她,将她嘴里的吃了个干净,半响陈升满足的擦了擦嘴角的冰激凌,简洁红了脸用脚去踹,陈升快速抓住。她没有穿袜子的脚丫也不似从前那么冰,陈升意犹未尽他一把抓住快要掉下的冰激凌盒子,将整个人压在身下,陈升允吸着她的颈部拨弄的她:“痒…痒…别,我还要出去见人呢?”
她的身体总是对自己有着巨大的诱惑,像是怎么都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