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淡州这个男人,有事卑鄙起来真的不是一点两点,昨天中途,他还问尤睡睡自己最近是不是哪儿做得不对。
尤睡睡闭着眼没心思回应他这个问题,结果被他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着她,直到她再次招架不住。
“我前几天看见有关你的新闻了。”
“嗯?继续说。”
“你和一个女生坐在一起,离得很近。”她突然睁开眼,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方的他,“她是谁?”
他一时没想起来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说实话,我不记得有除了工作外的这种事。”
“以后有这种事,我希望你直接问我。”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的薄汗。
然后他开始对看见她和于渊的事进行了‘报复’。
尤睡睡还反驳了一句,“我拍一下他肩膀怎么了。”
说话时有多理直气壮,后来就被他‘报复’的有多惨烈。
此刻,和他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徐淡州接了一通电话,回应都很简短,听到他说。
“关于我的图片都撤了。”
“你嫂子吃醋了。”
尤睡睡此时正在看自己的手机,听到这话,朝他看了一眼,巧的是他也正看着她。
她突然心情有些愉悦,把自己喝不完的牛奶推给他,勾着嘴角,“喝不下了。”
徐淡州挂了电话,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端着她挪过来的玻璃杯,将剩余的牛奶喝完。
敲门声响起,是任乔,他和徐淡州交流了几句,然后接过了任乔手上的东西。
“这两天不回京市,周四直接替我订临盐飞挪威的机票。”
“是。”
尤睡睡在浴室照镜子,检查自己身上有多少瘢痕,敞开浴袍,没注意到已经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亏他还有点良心,吻在一些穿衣就能遮盖的地方,最暧昧的实属大腿根内侧的那几个吻痕。想到这,她的脸就烧得火辣辣的疼。
刚一抬头,就看见‘做好事’的人正勾着好看的唇角看着镜中的她。
她合上浴衣,瞪了他一样。
还没等她系好腰上的蝴蝶结,被他拦腰抱了出去。
“送你的礼物。”他将她抱到卧室的沙发上,桌上已经摆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是一条嵌着椭圆形钻石切割的祖母晶的古董项链,链条是颗颗白色的钻石相连,双层链条相互交织,沉甸甸的,极度奢华。
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漂亮的珠宝首饰。
突然发现,徐淡州还挺会送礼物的。
“专门给我买的?”
话落,她的下巴被他用指腹轻轻刮了两下,以一种极其勾人的语气道,“我除了给你买礼物,还会给谁买。”
“我觉得我特像那种总裁的情人。”尤睡睡嘴角的笑意加深,侧着头看他,“一个月来看我两次,然后还给礼物,太……”
根本没给尤睡睡说完这句话的机会,男人强势的,带着掠夺的吻已经咬住她的唇瓣,轻轻的吮着。
“不许瞎说。”
徐淡州整整在临盐待了三日,在第三日晚上才离开。
白天,他偶尔会回京市的总公司一趟,更多的是视频会议。
好多次,尤睡睡下戏回来时,看到他在房间里开视频会议,看见她回来,会把声音调小。尽管尤睡睡觉得并不会妨碍她,他依旧每每如此。
这次出差,他是当面和她交待的,说要去挪威出差,很快就回来。
确实,徐淡州似乎整日都处于那种到处飞的状态,没等他在一个地方待够,就会去另一个地方出差。
尤睡睡对他还挺佩服的,不像她,没工作的时候只想待在家里,像咸鱼一样躺平。
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就像运命的齿轮只能不停地转动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徐家赋予他的身上光芒,荣耀等同于他需要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的使命。
当身上满赋家族的使命时,徐淡州也不只是他自己,他也是徐家长孙,徐家的继承人。
后来,尤睡睡意外的网络上看见这条古董项链的价值,是一个拍卖会中最终成交的价格,数值惊得她数了三遍。
徐淡州离开后的那天,尤睡睡就失眠了,尽管被褥上还存留有他身上的气味,依旧和本人在是不一样的。
这次出差,徐淡州几乎每天都会和尤睡睡通话。
有时没聊几句,尤睡睡就睡着了。
很久,他才笑着挂断了电话。
尤睡睡手机里一直记着某人生日的倒数日,每天提醒她一遍。终于,在一个她没戏的下午,她和钟蓓一同去商场逛街。
逛了好久,她甚至没挑出来一个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虽然她不确定徐淡州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