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江温(2 / 3)

,他总会跟上,像只小狗。

我额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结的痂已经要掉了。不过我还是没记起来怎么受伤的,真挫败。

第8天,阳台全叫那家伙霸占了,因为我家的阳台是落地窗,晚上的夜景很好看,自从他来了,我一次都没有看过。只能盯着他的背影生闷气。

今天是父母的祭日,我一早就出门了。在花店买了两束白菊花,打车去墓园。

扫墓的爷爷带我上去,我站在两个墓中间,和父母絮絮叨叨讲这两天的事情。

期间,他就站在一旁,今天有点不同,他手上拿了把黑伞,是家里那把,我怀疑过,别人看不到他,难道在他手里的东西别人也看不到吗。

我想象了一下,一把黑伞漂浮在空中,啧,想想都可怕。不过看别人的神色,好像确实看不到。

祭拜完,刚走到扫墓大爷的亭子那,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落到地上。

我抬头看天,不知何时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

墓园在山上,还得走些距离才能下山。雨越下越大,甚至起了浓浓一层雾气。

我问扫墓大爷借伞,不巧的是前不久被人借走了。大爷说再给我找一下,没一会就听见大爷喊我。

“姑娘,这不是有把伞吗,我就说好像看见你带了,这不是?”

我顺着大爷指的方向看去,一把黑伞赫然立在墙边,我认出就是那只鬼手里的伞,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他。

大爷见我不动,催促起来:“姑娘,快点拿上下山去吧,我可看天气预报了,等会雨又要大了。”

说着大爷打起伞递给我,我接过,和大爷道谢后,撑起伞走进雨中。

我是有点紧张的,这不就证明我能看到他吗。一路上我四处张望,还是没看到他。

大概我的生活太无趣他离开了也说不定呢。

真是只好鬼,离开前还会做好事。我有些高兴,加快了步伐。

……

他好像真的走了,往后的两天,我没再看到过他。

明明我一直希望他离开,可意识到他真的消失后,我高兴不起来了。

由于我一直装作看不见他,所以我并不记得他的面容,偶尔做梦梦到,也是一团模糊。

可我能感觉到,他注视着我时流露出的悲伤的情绪。有时候的梦里,他会看着某个地方发呆,明明看不清脸,我却好像看见了他泛红的眼眶,一种难言的痛苦在他的眸中闪烁。

看着看着,我的眼前也模糊了。从梦中惊醒,我打开卧室的灯,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枕头也被泪水打湿。

我后悔了,我应该告诉他我能看见他,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悲伤。我觉得自己太多虑了,相处的几天,他从未展露攻击性,甚至和我保持距离,怎么会是那种可怖的鬼怪。

于是第二天起床,我早早出门,沿着之前散步的路径寻找,我也不知道这可不可行,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结果当然是没有找到,我打算先找几天试试。回到家,刚进门,我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我向阳台看过去,果然,他回来了。

我激动万分,几乎是立刻脱掉鞋飞奔过去。

“你回来了!”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不过看样子,他好像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脸,是很温和的长相,他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眼角有颗泪痣,小小的不显眼,得靠的近了才能看见。

此刻我们四目相对,他愣了一瞬缓过神来,旋即,他薄唇微启露出抹温柔宠溺的笑来,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开来。

他笑的太迷人,我愣是看呆了,脸颊发烫,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脸此刻有多红。

我觉得之前的自己太幼稚,怎么会相信漫画里鬼看到你就会吃掉你那种鬼话。

就算是,被这么好看的鬼吃掉,我也心甘情愿。

……

他的突然出声打破了我的花痴。

“你能看见我了。”他的嗓音也如其人,温润如玉,像是古诗里描写的“大珠小珠落玉盘”那般清脆。

后知后觉的,我才听到他说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他认识吗,还有,他这明显松了口气的意思是怎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抱着“不耻下问”的态度,我挠挠头问他:“咱们之前认识吗,我不记得了,最近忘了好多事欸。”

他没说什么,只看了我一眼,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良久,他苦笑一声开口:“没什么,你不记得也好。”人鬼有别,他把手悬在我头上,像是摸了摸我的头。

这话说得让我更加迷惑,不过看他样子明显不想多说,我也不是喜欢追问的人。

沉默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我戳戳他,虽然手指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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