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可白止心底清楚,他身为毕方的少族长,若毕方一族坚持不肯罚他,接下来等着毕方一族的怕就是被他族屠杀的地步了。
事情是他一个人做的,没有必要拉上全族陪葬。是以他低下头,平静的对执鞭长老道:“行刑吧。”
执鞭长老眼中的泪水瞬间滑落下来,就连祭台下的毕方族人都一个个于心不忍。可终究,不能因一人之过连累全族的性命。
鞭声一下下落在白止的脊背上。他混沌的脑海像是被疼痛牵扯着清明了不少。
他不是没有发现花瑛的异常。一次次摸不出的脉搏,和那胸口陈旧的伤疤……
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怕一旦承认,自己的希望也会随之一同消散殆尽。
直至最后一鞭落下,他也支撑不住随之栽倒在祭台之上。周边混乱的声音已经传不到他的耳中。也没有人听见他那微乎其微的声音。
一句“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啊……”终究只成了他一人不得解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