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一样的秃头，青蛙一样的绿色皮肤，活灵活现就像一个河童，跟当初花城江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而这只水鬼原本努力在水面下缩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躲过天师的注意力，直到两人的目光对上，水鬼浑身猛地一颤：“！”
姜窈冷眼看他。
还没等姜窈开口，水鬼赶紧解释：“我不害人！真的不害人！您不要把我打散！求求您！”
这软绵绵的样子把姜窈逗得有点想笑，她关了自己身上的收音麦，夸道：“你还挺识时务。”
“水系之间都是连通的，哪怕千里之外的一点消息，我们水鬼也会很快知道。”这水鬼看姜窈不打算袚除她，努力挺了挺自己瘦弱的胸膛，“我知道您在花城江打散了我的一个同类。”
“嗯。”姜窈也不解释，“所以这就是你不害人的理由？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
“不不不！”水鬼脸色突地变了，“现在鬼蜮有鬼王管理，我们不能......”
姜窈皱了皱眉，这是她继岑仙口中，第二次听到这个鬼王的名字。
岑仙说他纪律严明，虽然这话用在鬼王身上多少有点滑稽，但看着眼前水鬼战战兢兢的样子，姜窈意识到，这话可能是真的。
“鬼王？”姜窈问，“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