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白明姝的帮助下暗中打了胎,后来还风光高嫁,嫁给了丞相家的嫡少爷,可谓是风光无两。
也是靠着这层姻亲关系,丞相一脉最终站在八皇子那边,成为一股不小的助力。
这一次,白悠悠就要看看若是生下孩子,她还能不能带上孩子攀上高枝。
一直到日暮,白明瑶喝完药沉沉睡去,这一场闹剧才算是暂时落下帷幕。
她暂时还没法移动,安宁侯看着并排躺在床板上的两个女儿,眉头能夹死个苍蝇。
“等她醒了就弄回自己的院子里,往后哪也不能去,敢出院子一步我就打断她的腿。”他一甩袖子就要走,到了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吩咐:“把碧落院收拾出来给三小姐住,住在下人的院子算是什么样子,我硕大侯府连个空院子都没有吗?”
他心里抱怨王氏不会管教女儿,教出那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又觉得公主不会管家,弄出这一堆糟心事来,头顶上都要气冒烟了,面上却一丝不露。
主院中,容嬷嬷早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附在林阳公主耳边一通叽叽喳喳,很快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
林阳公主一开始还只是听个热闹,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府里的小姐失了贞洁,甚至还有了身子。这等荒唐事若是传扬出去,侯府其他孩子的名声也要受到连累,到时哪还能找到好人家。
她的一双儿女可都还没成亲呢。
“混账!竟做出这等糊涂事。”林阳公主一拍桌子,震的床上的杯盏撞的哐当响,茶水四溅。
“公主,莫要气坏自己的身子。”容嬷嬷忙让丫鬟上来收拾,后面的话不敢再说。
林阳公主沉吟一瞬,眼中闪过寒光:“这件事千万不能传扬出去,你去,把知情的丫鬟婆子都处理了。”
皓月当空,凉月如水。
寂静的碧落院里,白悠悠抱着软枕缓缓推开尘封的木门。
屋子里传出许久不通风才会有的霉气,刺激的她不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她从小身子就不好,所以对粉尘一类的都非常敏感,好在这个身子虽然同样体弱,但是生活环境一向很差,也算磨炼出来了。
躺在床上,她才有时间回想这一天的天翻地覆,一遭之间从现代到了这封建王朝,从一个临死的病人,变成侯府不受待见的庶女,好处只有小命还在。
只是这个好处她也不怎么想要。
白悠悠翻了个身,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这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你放心,我会替你完成心愿。”她脸蛋在软枕上蹭了蹭,轻轻闭上眼。
第二日,安宁侯府悄无声息的少了几个人,却无人在意。
白悠悠迷迷瞪瞪起身,阿归在屋外敲门。
“小姐,容嬷嬷来了,她说让你去一趟主院,公主要见。”
白悠悠挪下床,洗了把脸就让阿归扶着出门。
容嬷嬷一脸嫌弃,恨不得把白眼翻出来砸她身上。
穿过垂花门和水榭就能进入主院的会客厅,此时屋内已经坐着几个人。
主位上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白皙,脸盘圆润。不算绝色,却胜在气质高贵。
“这是身子还没好?怎么这么狼狈?”林阳公主轻轻晃动团扇,声音温婉,眼中神色却很是冷漠。
白悠悠浅浅的施礼,“母亲勿要担心,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被阿归扶着,小脸煞白,气若游丝,好像下一刻就要魂归天外。
这可一点都不像快好的样子。
“三妹妹,你怎这般穿着打扮来见长辈,若是让旁人看见,莫不要以为我们家的姑娘都是这般不知礼数。”
说话的少女十七八岁,着一身石榴红齐腰襦裙,外罩一层金丝银线勾勒的纱衣,珠翠环绕,明媚动人。
这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侯府嫡女白明姝。
白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染着血污的粗布麻衣,一头乌发凌乱的散在额前脑后,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到有多埋汰。
“咳咳,还望母亲和姐姐见谅,悠儿只有两身衣裳,还有一件比这一件还要见不得人。悠儿着实羞愧,我这就把衣服脱了扔出去。”白悠悠虚弱地咳嗽几声,又颤颤巍巍的去解衣带。
她动作慢悠悠地,却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把束腰的布条解了下来。
一屋子人都被她的行动力震惊到了,一旁的小厮满脸通红,慌忙底下头去。
“成何体统!你们一个两个都能耐得很。一个与人苟合一个当众宽衣,我侯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们丢尽了!”林阳公主摇着团扇的手停下,冷下声音道。
她本就自带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那么垮下脸来,话里好像夹着冷风,摄的人瑟瑟发抖。
“母亲,她这是在责怪你苛待了她呢,想必父亲看到她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