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蓝衫的少年甩开折扇,对着自己的扇了好几下才道:“在下陆仁。”
另外两人也立马有样学样的甩开扇子,呼啦啦的扇风,一一自我介绍道。
“在下费吴。”
“在下秦守。”
“几位身体真好,这大冷的天还扇扇子呢。”白悠悠温声细语,讽刺的话都像是关心。
“今日见到姑娘这般美丽的女子,我们的心都热起来了。”费吴笑的猥/琐,一边说一边凑到了白悠悠身边。
【996,有断肠散一类的药吗?一碰就死的那种。】
【宿主,我们没有那么可怕的东西。】
【那泻药呢,这总该有了吧,要能拉三天三夜的那种。】
【有的宿主,一个积分。】
【来一份。】
白悠悠直接走到案桌前,细白的小手拿起酒壶晃了晃,“几位公子不是要请我喝酒吗,那小女子先敬你们一杯。”
她把几个空杯子斟满,双手端起递了上去。
费吴感觉骨头都软了,用眼神给另外两人使眼色。
两人立马会意,把琴女和小厮都赶了出去,还偷偷关上了雅间的门。
白悠悠眼睛斜斜的扫过,几人已经像偷油的老鼠一样把酒都喝干了。
白悠悠捡了一块点心慢悠悠吃着,没一会,三人的肚中就开始一阵翻腾。
一开始谁都不愿离开,直到腹痛难忍,费吴率先捂着肚子想往外跑。
白悠悠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直接伸脚把人绊倒。
“哎哟!”费吴的脸刚好撞在桌角上,顿时就磕掉了两颗牙。
“你干什么?”他捂着脸,冲上来就想抓住白悠悠。
白悠悠也不躲,宽大的衣袖下手握电击棒,直接就怼了上去。
费吴被电的一抖,哐当一声摔倒在地。
其他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倒在他们面前了。
白悠悠抬抬下巴,依旧是轻言细语道:“你们是不是感到腹痛难忍,冷汗淋漓,那是我在酒里下了断肠散,如果不及时服用解药,三日后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陆仁和秦守顿时脸色一白,冲上前就想抓住人好好教训一顿。
白悠悠却指了指地上的人道:“敢动手,下场就像他一样哦。”
两人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费吴,顿时夹着双腿扑通跪地。
“姑娘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白悠悠微微俯下身,“不是要交朋友吗?怎么就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是我们混蛋,我们下次再也不会乱交朋友了。”
“那可不行。”白悠悠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扇子,在手中转了一圈道:“你们要多交朋友,越多越好,这样我才有机会给你们解药啊。”
两人不明所以,却还是皱着一张苦瓜脸连连应声:“好好,只要给我们解药,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白悠悠一拍巴掌,笑眯眯道:“那你们以后就跟我混了,只要你们听话,保证按时拿到解药,不然的话,我可是随时都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两人已经疼的蜷缩着身子,像两只临死的虾米一样点头哈腰:“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把解药给我们。”
白悠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却说:“三日内死不了,等三日我自会给你们解药。”
两人眼色一暗,正想孤注一掷,却觉身子一阵刺痛酥麻,随后就觉头昏脑涨四肢无力,心慌气短,霎时间瘫软在地,喘气都不稳了,似乎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朝。
白悠悠低垂这眉眼,好似在看两个死人一般说:“记住了,敢耍什么花招,我随时都能让你们死个千万遍。”
两人原本还有些浮动的心思顿时被浇灭,只剩惊恐和忌惮。
“行了,我先走了,明日还在这里,我会让人给你们递消息的。”白悠悠站起身理了理衣裙,没事人一样施施然下了楼。
身后的雅间内,疼的满脸冷汗的两人只觉夹紧的双腿一松,一股暖流如开闸的洪水一样喷薄而出。
顿时臭气熏天,守在门口的小二被呛的差点吐了。
三楼最大的包间里,一身劲装的侍卫直接跳进窗子,躬身对雅座上的人禀报道:“主子,白小姐刚刚下楼了,小的并没有机会出手。”
静坐在窗前的人往楼下看了眼,见一身淡色罗群的少女群裾飞扬,袅袅离去。
不似受了委屈的样子,这才收回目光道:“她性子太软和了。”
亲卫名唤默言,这会儿确实很无言,想起白姑娘笑眯眯给人喂毒药的样子,这叫性子软和吗?主子怕不是被猪油蒙了心。
傅宴垂眸摸了摸腰间新换上的玉佩,沉声吩咐道:“派几人跟着他们,他们若是想做什么,就把他们脑袋砍下来塞肚子里。”
“是。”默言答道,心里却想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