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宴是司悦人的计划之一,孟沉镜比起少年的青涩,如今一举一动更加有魅力。像是被岁月沉淀的红酒,让她不由多看几眼。
她刻意将自己的耳环掉落在地上,看男人偷偷藏起来的模样真是可爱。然后佯装无事的继续跟商业伙伴闲聊。司谦人没看懂她想做什么,现在不是该去找自己的
在宴会结束后,她披上披肩,走到地下车库准备驱车离开,男人果然在身后出现。
“你的耳坠掉了。”孟沉镜佯装镇定,保持住面色平和。
“是吗?我都没有发现,多谢。”
女人柔软的手指从男人的手心中轻轻划过,孟沉镜死寂的心泛起一阵涟漪。他不会花语巧语,但过往的经历又提醒他不要再对她心动。
“悦人。”司谦人在后驾驶温声提醒,目光扫过孟沉镜的侧脸。默想:又是一个痴情人。
“再见。”
司悦人脸颊露出温柔笑意,转身上车离开。孟沉镜呆呆站在原地,游乐喊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
游乐暗想他难道这么快都被她下蛊?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孟沉镜面色淡然,回道:“没事,走吧。”
心中却恍恍惚惚:她刚才说再见,是想跟我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