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逼就范的小媳妇。两人在秋叶静谧的时节在一起,踩着纷飞的落叶牵手走在学院小路上。
司悦人对孟沉镜不像江逾白那样怦然心动,却是相处最舒服的。他对她无微不至,明明才认识一个月。清楚了解她所有的小癖好,爱吃什么,讨厌什么,了解的透彻明晰。
在得知她住不惯学院宿舍后,司谦人便租下学校旁边的一间房让她安心休息。孟沉镜依旧雷打不动给她送早餐,睡意惺忪的少女搂着少年的腰在自行车后座上慢悠悠吃着早餐。
起初还好,但后来就察觉到怪异。热恋期怎么也要有两三个月,可两人好像直接跳过这一步。只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要干嘛。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从来都不是念旧的人。”
司悦人喜欢新鲜的事物,不管是人还是其他的东西。
“但你喜欢刚才那个明星九年。”
“但也不耽误我粉其他明星。”
对于司悦人来说,只要颜好,模样清正。都会没事欣赏几眼。她没有本命,多的是墙头。
“从前的我不够成熟,忽略了你的感受,”孟沉镜语气微顿,“我知道你从小就独自一人生活,需要人陪伴……”
“打住,”司悦人语气也变得冷厉,歪着脑袋质问,“所以你是在同情我?”
“没有。”孟沉镜只是想检讨他过去的错误。
“我父母是走得早,我也的确很缺爱。所以希望男朋友随叫随到,短信秒回,能给我充实的存在感。可我哪里可怜了?我家资产百亿,就算我每天不工作,天天躺在床上,银行卡也能月进百万。”司悦人笑容恣意,语气冷得像是冰渣。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满是同情看向她的人。父母是走的早,可依旧存在她的回忆中。她司悦人哪里需要别人的可怜。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沉镜,我们九年前就已经结束。现在的你确实比之前改变了不少,但还不够让我动心。汤不错,可惜跟我吃饭的人,让我没什么胃口。”
司悦人毫不眷念的转身离开,男人毫无血色的面对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小提琴还在响起,仿佛在嘲笑他今晚拙劣的演技。
出来餐厅后,司悦人先打电话给她哥的秘书,确认他还在公司开会,一脚油门就来到集团大楼下。晚上十点,大厦还有一层楼在亮。
司谦人开会完会正在敲木鱼精心养身。他在生意场上沉浮几年,也算是看透人心。可孟沉镜这招借花献佛让他摸不着头脑。若想讨得妹妹欢心,不该把合同直接给她。
“司谦人!”
男人的思绪被尖锐的女声打乱,手中的木鱼停止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声。
司悦人回国后最烦她哥没事就喜欢敲着破木鱼,难不成想出家。
“烦死了,再让我看你敲木鱼,我就把它扔出去。”
司谦人立即将自己的木鱼放进桌底,这可是请大师开过光的。
“谁又惹你不开心了?”他看妹妹气呼呼的脸颊就知道是来找他撒气。
“你跟孟沉镜胡什么了?我可是听说他刚和我们公司签了一个新合约。”
司谦人这才想明白:好小子,搞半天是想阴我。
他不疾不徐先给妹妹倒茶清清火气:“他是来找过我,但说的什么你都知道。”
“最好跟你没有关系,那他怎么知道爸妈的事。”
就为这个?司谦人眉头微皱,淡声解释。
“说不定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再说他是你高中同学,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奇怪。”
“高中同学?我跟他是大学同学好吗?”司悦人气愤地踹了脚男人的小腿。
司谦人对妹妹的事情了如指掌,亲自为她精心挑选了一名沉默寡言,学习优异的同桌来提高她学习的积极性。
“你高二就那一个同桌,我怎么会记错。”
司悦人呆住,所以她总算知道她和孟沉镜那种莫名违和感从何而来。
所以他们是早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