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继续前进的脚步,转了个方向,迈步走进了身侧的花廊。
我们止步在了长廊中心。
大理石的柱子上爬满了艳丽的红色花卉,猫头鹰的雕塑栩栩如生。
将目光从石雕上挪开,我将原本拿着的习题本转而抱在胸前,说明来意:“一些有关布鲁斯·韦恩的事情。”
这些年来,布鲁斯的桃花很多,很乱,很杂。
我一直以来都持看戏的乐子人心态,压根就没有想要掺和进去的意思。
不为别的,就为看布鲁斯那吃屎一样的表情。
压迫我多年,他总得遭点报应吧?
但是这次不行了。
真的很怕再这样受刺激下去,布鲁斯会哪天彻底想不开,神志恍惚地去医院割掉了重要的东西,要跟我做姐妹。
那我就真成韦恩家的罪人了。
生活将我反复捶打,肉质竟Q弹劲道。
很无力,有种真的被割肾了,还要在大雨中踉跄追车,追着追着晕倒的无力感。
在把事情都透露给我之后,布鲁斯倒是很会给自己找空闲,干脆地请了三天清闲假。
多年的相处,让我读明白了他这番行为的背后含义。
他自己能收集到的相关信息,都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
现在到了个瓶颈期,想让我来接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新东西来。
他是不是没有考虑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连他那个顶呱呱的脑袋都遇到瓶颈的问题,换我来,我可能都摸不到那个瓶颈。
就像一起跑八百米,他说[放心,我跟你一起,我也跑不快的],结果实际上已经先跑完一千五、甚至还有余力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