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替她,凭什么?”
“千千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狄秋坐聂芙月的床,双臂交叉抱胸,仰下巴看着面前顶着幼千身份,低头玩手的方鱼
聂芙月则是站起来问方鱼
碍于喜落的存在,方鱼不敢自作聪明,搞事情。委屈巴巴,“我替姐姐是徐影勤决定的。我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回来,我也在等她。”
方鱼不敢正眼看赵狄秋,是不是瞟聂芙月
赵狄秋轻轻歪头,冰冷的望方鱼,“姐姐?她和你很熟悉吗?”
套近乎不隔应吗?
聂芙月可以帮方鱼解释,但她选择默不作声,站在赵狄秋一条线
方鱼瘪嘴,“和你没关系。”
不可以好好的聊天吗?真是讨厌
赵狄秋轻微低头,吸气叹气,“一厢情愿的付出,别自我感动。”无语
温馨的客厅,暖黄色的沙发,幼千坐在爸爸妈妈中间
一家三口头凑一起,低头看幼千大腿上的相册
幼千手翻,爸爸妈妈跟她讲照片的故事
翻到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穿着绿色的漂亮裙子,抱手臂,冷冷地很有范地看镜头,眼眶泛红
幼千的妈妈记得特别清楚,指了指照片,“那时候爸爸把你的糖给吃了,你哭怎么安慰都不搭理人。摄影师说看镜头,你认真的摆姿势。特别可爱。”
幼千微笑,目不转睛听妈妈说完,看照片,“还有这回事,不可思议。”
手动翻下一张
“这个,是爸爸帮你拍的。”笑容灿烂的小女孩站着,身边蹲着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幼千爸爸印象深刻,“你非要拉人家拍照,人家不好意思拒绝。”
幼千:“有些不记得了。”没想到小时候是个花痴,喜欢好看的
当然,现在也喜欢
“这张你……”
“这张……”
…………
“她死了。”徐影勤回到灵都,来到喜落的办公室
喜落坐在椅子上,背靠徐影勤,看外面漆黑的夜中的彩色光源
“这个消息告诉朝阳。”
“是。”徐影勤转身离去
喜落站起身,把椅子转正,幼千早就死了,现在的幼千活着有什么用
徐影勤出时空管理局,被一黑影拉走
角落,黑影放开徐影勤的手臂,正对他,“幼千人呢?”
听得出来语气着急,徐影勤不明白为什么在意幼千,平静道:“死了。”
听到自己口中她死了,心隐隐作痛
朝阳否认,“不可能……”站不稳,后退几步,“怎么又死了?”呆滞地看徐影勤,似乎想徐影勤给出一个答案
徐影勤伸手扶她,被甩开,他不清楚朝阳和幼千之间发生的关系,现在也不是打听这个的时候,他道:“什么叫又死?你要她卷入这场阴谋中就该清楚,她一普通人你不时时刻刻护,死是最轻的结果。”
护不住就不要在这假惺惺,徐影勤心生烦躁,朝阳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她说有人告诉她,游戏为她而生。但她没有记忆,说明她对你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不是吗?”
“我去找喜落。”难以接受幼千的离世,一言不发的朝阳奔跑去找喜落问究竟
徐影勤看她离开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悲凉,幼千在你们眼里是什么?在我眼里又是什么?
“啦啦啦啦啦啦……”
徐影勤裤兜里的手机响铃,拿出一看:徐行景
听接听边走,“怎么了?”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徐行景坐在自家哥哥的书房里,桌子上放着一个杯子,旁边是装它的盒子,幼千送徐影勤的马克杯
徐影勤没心情跟他聊天,“有话就说。”
听出哥哥的情绪不耐烦,手拿起马克杯欣赏,“我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一个杯子,能不能给我……”
“要就拿去。”这种事情也问他,徐影勤脾气按耐不住了,“不……”想起杯子的来历,徐影勤张口要回去,弟弟早一步出声了
“好嘞!”徐行景起身,拿杯把的手的食指和中指,把杯子甩放在肩膀,“我还以为你不舍得用,是重要的人送的呢。”
藏在经常呆的地方,可以想念某个人时,拿出来,借物思人。以为哥哥是这么闷骚的人,果然是他想多了
徐影勤反悔了,“是舍不得用,放回去。”
“别啊。”“嘭!”话出杯落
徐行景拿杯把的手指放松,杯子脱落摔地上
徐影勤听到声音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冷脸眉怒
看摔成一片片碎片的杯子,徐行景安慰哥哥,“我没受伤,没事。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嘟!”电话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