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婶那话的意思,两家早已断了亲,不上门了,所以水灵不能待在这里,也没有立场管他们家的事。
因此水灵用了熊山屯社员的身份,打的是为了集体着想的名头,周小婶再不情愿,也不能赶着她离开。
“什么杀人,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是教训闺女!”
周小婶咬牙切齿,“她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男人钻柴火垛,丢光了我们家的脸面!她哥哥嫂嫂怎么做人,侄子们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周小叔手里拿着根棍子,跟周杏后背和胳膊上的伤痕正好符合,他气喘吁吁道:“放在以前,这么□□的娘们,是要浸猪笼沉河的!我们打她一顿是轻的!”
看着夫妻俩看周杏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和难听诋毁的话语,水灵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认识周杏虽然没几天,但能感受到周杏是个勤快善良的好姑娘,她不相信周杏做出那样事情。
作为周杏的父母,这两口子应该也相信自己闺女才对啊。
周小婶:“你以为我们污蔑她?她小侄都亲眼看到了!她跟村里的男人见面,钻进柴火垛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我去那里看了,她的衣服还扔在那里呢!”
“嫂……嫂嫂,我没有!”
得益于水灵输送的灵力,周杏很快醒来,听到周小婶的话,她立刻摇头否认,抓着水灵的手用了很大力气。
水灵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我相信你。”
周杏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见周杏的眼泪汹涌,水灵给她擦了擦,却发现眼泪怎么也擦不完。
对于周杏的心理她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有血缘关系的人对她喊打喊杀,自己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外人却愿意相信她。
两者反差不可谓不大。
水灵:“我先送你回屋,剩下的交给我。”
“哎哎哎,你干什么!”
周小婶立刻拦住,“我们家是不会让这么肮脏的女人进去住的!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脏病,再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周杏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脸蛋唰的苍白起来!
水灵目光一寒,一巴掌狠狠扇在周小婶脸上。
这一下用上了足足半成灵力,只听周小婶啊的一声,身子跟个断线的风筝似的,高高飞起,又重重的落在院角的小菜地里,那里堆放着过冬的大白菜,直接被她给压塌了。
周杏震惊的看着水灵,嫂嫂的力气真大!
“你也要拦我?”水灵冷冷看向周小叔。
后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飞!
无人阻拦,水灵畅通无阻带着周杏进了屋。
摸到周杏的炕是冷的,她皱了皱眉。
周杏说,她娘说她和周桃年纪小,火气旺,不用烧炕。
水灵冷笑,重男轻女就直接说,还搞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恶心加倍!
她带着周杏径直去了有最大最暖和炕的屋子里。
“她怎么敢住老二的房间!”
周小婶看到了,起身要去把人赶出来,都没发现又飞又落的,她一点都不疼,结果她刚一动,只听咔嚓一声,腰扭了,她疼的呲牙咧嘴,让周小叔过去撵人。
周小叔:“你又不是没看到周淞娘们力气有多大!抱着周杏跟拿块砖似的,扇你跟扔只鸡似的!我要是过去,这老胳膊老腿的还不得散架啊!”
周小婶心疼自己老伴,不让他去了。
屋里。
水灵问周杏家里有没有吃的。
周杏立刻说她娘房间柜子里有。
那是她娘锁起来专门给自己和哥哥嫂嫂侄子们吃的,但吃的最多的,还是她二哥和小侄子。
水灵去了周小婶房间,结实的锁在灵力下如同豆腐渣。
柜子里放着很多桃酥和鸡蛋糕麦乳精,还有一大罐子的大白兔奶糖。
周杏就看着她漂亮的嫂嫂一口气吃了十个鸡蛋糕,八个桃酥,五个大白兔奶糖,喝了两碗麦乳精。
她惊呆,怪不得嫂嫂的力气大,原来饭量也大啊!
感觉刚才使用灵力引起的头晕目眩消失,水灵这才停下来。
她没把吃的放回去,让周杏接着吃,转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正在商量该怎么把水灵赶出去的周小叔周小婶,看到水灵出来,立刻闭了嘴,面带浓浓警惕。
水灵用脚勾个凳子过来,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面。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就算是公安来了也一样,你们说周杏的侄子亲眼看到了周杏做那些事情,那你们把他叫过来,我问问他。”
周小婶不愿意让水灵见自己小孙子:“他跟着他爹娘走亲戚去了!”
“是吗?”
水灵幽幽笑起来,拿起旁边筐子里的核桃,啪叽一声捏碎!
周小叔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