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克莱尔是不会受到来自斯内普的打击。
鉴于斯内普对这场比赛似乎一无所知,克莱尔慷慨的将她的小册子拿过来一起分享。
额……德拉科惊恐地发现,院长似乎还偏了偏头,他现在是更靠近克莱尔的方向,似乎他们两个人才是一起的。
斯内普居然在听奥尔斯顿对这场比赛的队伍进行分析,简直是一派胡言,她连两支队伍的标志都分不清楚。
!!
听听她怎么称呼保加利亚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克鲁姆——
——那个臭脸男
马尔福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等他抓住金色飞贼,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大声说他,你会被球迷打爆脑袋。
接下来,德拉科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因为克莱尔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无声无息的闭耳塞听出现了。
克莱尔可没有让人偷听说话的习惯。
斯内普察觉她的动作,但毫无阻拦。
“教授,你现在搞清楚了吧?”
克莱尔和他确认。
“晤。”搞清楚了又怎么样?没搞清楚又怎么样?斯内普不置可否。
克莱尔立刻说:“那我们来打个赌吧。”
果然。
她兴致勃勃聊比赛是有目的的。
斯内普没有果断拒绝,他应该先按兵不动。
“猜猜今天哪支队伍会获得胜利。”
克莱尔不卖关子了:“谁要是输了,就必须对赢的人说一句实话。”
“赢的人可以问任何问题。”
来了!她的目的!
斯内普毫不掩饰自己的戒备,她想干嘛?
她不是已经默认了吗?关于自己和她回溯时认识的西弗勒斯的关系?
那她还想问什么?
为什么不承认?
不,我不能告诉她。
克莱尔紧盯着斯内普的眼睛:“教授,你不敢打赌吗?”
不……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似乎拒绝这项提议会让克莱尔再一次占据上风,拒绝本身就是一种回避,是他怕了的证明。
“克莱尔,我如何确定你的问题不会波及甚广,请原谅,你的教授并不愿意和一位学生透露太多。”
克莱尔对着他摇摇头,似乎在评估他的趣味:“那么,让我们把条件放宽,输的人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不回答就有惩罚。”
惩罚什么呢?
“今年的录取通知书上说,每位学生都要带一件礼服去学校……如果有人输了,一个回答……或是为对方的礼服买单吧!”
克莱尔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假设,每位教授也有这个需求。”
斯内普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等他回过神来,真想让时光倒流,怎么就答应了呢?
轻而易举的陷入克莱尔的圈套。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最糟糕的可能性。
回答她的问题……或者给她买礼服?
斯内普不可否认他自己对后一个事项有那么亿点点的兴趣。
他从来没见过克莱尔穿礼服……别说是礼服了,连穿裙子都没见过。
想一想吧,克莱尔第一次穿上礼服,就是他送的……这个可能性令他短暂的失去神智。
拜托!我到底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斯内普的面容更加僵硬,克莱尔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她怎么想都不亏。
她确实有个关键的问题要问他,她也很乐意去回答斯内普想问的任何问题。
至于礼服?
她认为这并不是惩罚,不论是斯内普买给她,还是她买给对方,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最好是我们共同受到惩罚,她喜滋滋的想,魁地奇比赛可以平局吗?
这是最棒的结果。
“为了让你对这场赌注多一些信任,我可以让你先选。”
克莱尔笑眯眯的看着他:“爱尔兰或是保加利亚,你选谁?”
斯内普回忆来的路上,马尔福父子一致认为克鲁姆是最棒的找球手。
那么——
“保加利亚。”
克莱尔点点头:“眼光不错,我只能选择爱尔兰球队,教授,虽然这只是个赌注,但我们要不要来一个赤胆忠心咒,以免有人临时变卦?”
斯内普警告的看着她:“别做多余的事情,我以为一个小小的赌注不需要额外的风险。”
“好吧好吧,”克莱尔无奈的看着他:“我只是想见识一下,那个咒语很有意思”
这时候,场上突然发出剧烈的颤抖,所有人都在欢呼,比赛即将开始。
斯内普转过头,他不再听克莱尔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