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奥尔斯顿小姐,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白巫师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克莱尔和斯内普在他对面的布艺软沙发坐着。
他们身边是透着明亮光线的矮窗,窗边是一排蓝铃花。
中间的小圆桌放着饼干和红茶。
这是舒适能让人放心谈话的地方。
“邓布利多校长,您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这里的谈话吗?”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
还有上一次?
“当然,奥尔斯顿小姐,”邓布利多说:“那令我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极为期待。”
“那么,我假设您理解我的想法,我需要以诚相待。”
“……是的,”邓布利多说:“对于我这样的老人家而言,要改掉过去的一些习惯并不容易,所以我还需要来自年轻人的提醒。”
他真是谦虚又礼貌。
克莱尔觉得,就凭这一点,他已经比里德尔强百倍。
“我要和您聊一聊关于那个挂坠盒的事。”
重头戏来了。
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
和他原本预料的差不多,奥尔斯顿果然知道点什么。
他在克莱尔透露更多之前,不忘了叮嘱斯内普:“西弗勒斯,我不确定关于这个话题是否应当提前被你知晓,我希望我是可以在这件事上信任你的。”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说更多。
克莱尔已经插嘴:“没关系,邓布利多校长,我不介意教授知道这些内容,因为我相信当以后我们都作为凤凰社成员共同御敌的时候,对黑暗了解更多是极其有利的。”
“凤凰社成员?共同御敌?”斯内普好像头一次认识克莱尔。
他难以置信的站起来,声音干涩:“不要说这种傻话!你以为这是可以胡说的吗?”
连邓布利多都疑惑的看过来,她什么时候加入的凤凰社?谁答应的?邓布利多不得不提醒:“奥尔斯顿小姐,你还太年轻了。”
“那有什么关系?”克莱尔大声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斯内普用力攥着拉起身,他呼吸沉重,声音都在发抖。
“闭嘴克莱尔!你可以回去了,你太无法无天了。”
“不,我要说的话才刚刚开始!”克莱尔挣脱他的掌握。
“斯内普教授,你现在是把我当做学生在说话吗?这样可不好,或许是时候改变方式了!”
斯内普被气的火冒三丈。
克莱尔又转过头去看邓布利多:“教授,凤凰社是时候招收新鲜血脉了!我听说有的斯莱特林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被伏地魔预定成为食死徒,凤凰社在这方面走到了落后的位置!”
邓布利多在斯内普的怒视中斟酌他的言语:“或许两位,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这样针锋相对不会令我们有任何进展。”
他终于将两个人安抚下来,他们重新坐在椅子上。
“那么,我假设,奥尔斯顿小姐,你的意思是要求加入凤凰社?我不得不提醒你,这算是无法实现的事情,因为这个组织是过去为了对付某些黑暗力量而存在的,现在,这个组织已经没有再开展任何活动。”
“是暂时没有!”克莱尔指明:“而不是永远没有,黑暗力量终究会回来,邓布利多校长,你甚至不能保证这件事情没有在暗地里发生,对吗?”
“我无法保证,”邓布利多完全无法把克莱尔当做是一个学生。
“我一直知道,他会回来。”
“邓布利多!”斯内普警告他:“你说的太多了!”
“不不不,西弗勒斯,如果这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那么说得再清楚,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还是个孩子!”
“我才不是!”克莱尔立刻反驳,早知道就不告诉斯内普她要来这里了。
只知道添乱。
“我认可这一点,”邓布利多多说:“奥尔斯顿小姐,你要知道,不论学生到了什么年龄,在他的教授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我呸!
克莱尔决定重新夺回谈话的主动权。
“所以呢?邓布利多教授,你要拒绝我是吗?”
“我认为你不应该轻易那样做,在你知道我将为你的凤凰社带来什么之前。”
“如你所知,我——克莱尔奥尔斯顿,我有很多金加隆,可以用来资助任何我想加入的组织!”
“邓布利多教授,你以为这是我的承诺吗?不,这只是我的诚意,而我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在于我有绝对让你满意的敲门砖!”
“大概四十年前,有个年轻人来到霍格沃茨求职,他请你给予黑魔法防御术的职位,可是你拒绝了他。这是故事的全部吗?不是的,这只是一部分,那个年轻人求职失败已经是早有预料,所以他另有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