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四合院的人,还是吃瓜群众,都对贾张氏所说的话大吃一惊。
“这贾张氏是不是疯了?
明眼人都知道,就在刚才顾建军还在门口和贾张氏等人对峙,棒梗的断指肯定是他自己偷鱼的时候不小心弄断的。
没想到现在贾张氏蛮横不讲理、无赖耍泼,竟然将棒梗断指的事情赖在顾建军的身上。
这已经非常过分了,没想到她还狮子大开口,再要三百块钱?
要知道这三百块钱,就算他顾建军不吃、不喝也要存一整年!
不但如此,居然还想在断顾建军一根手指头?
贾张氏是不是疯了,是什么?
不只是一大爷,其他的人也都皱起眉头。
贾张氏这是有点不要脸了。
二大爷对家贾张氏说道。
“你这要求有点太过分了吧?至少要靠点谱啊!”
贾张氏目光凶狠的盯着顾建军。
“二大爷,我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棒梗手指断了,这辈子就算是落下残疾了。不只是工作,就连找对象肯定都会受到影响。
棒梗这辈子我要三百块钱多吗?
要我说,顾建军就是该死!
可怜我的大孙子,平白无故就这样少了一根手指,这都是顾建军害的!”
顾建军笑了。
“贾张氏,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然后,他转向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街坊邻居,明眼人都知道我一直在屋门口和贾张氏对峙。
这一点,二大爷可以给我作证。
那这个时间,又怎么可能弄断棒梗的手指?
对吧?二大爷?”
顾建军把球踢给二大爷,二大爷心领神会。
要说如果再早一点,二大爷肯定会配合一大爷和稀泥,尽快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就在刚才的那段时间,他又有了新想法。
本身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一个官迷,在四合院里变着法的总想独占鳌头。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处处被一大爷压制着,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
既然意外的出现这样一个事件,一大爷现在被顾建军怼的骑虎难下,再加上他最近本来就对棒梗这小子颇有怨言。二大爷他自然不会放过打压一大爷、外加借刀杀人、惩治棒梗的好机会。
他当机立断,说道。
“对!
这点我可以证明。
当时顾建军一直在门口和我聊天,又怎么可能去招惹棒梗呢?”
二大爷的话,言外之意棒梗就是小偷。
二大爷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贾张氏不干了。
“他二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棒梗打翻顾建军的坛坛罐罐了?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这明明就是顾建军故意坑害我们家棒梗,他就是天杀的丧门星!”
被贾张氏怼了一句,二大爷顿时来了脾气。
“贾张氏,你家棒梗什么样,你自己清楚!
今天就这个事,咱们还较真了!
我这就去派出所请民警同志来看看,到底谁是小偷!”
二大爷的话,如炸雷一般。
贾张氏顿时有点蔫了。
她心里清楚,无论她在四合院里如何耍泼打赖,这些人拿她一个老婆子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来了,性质就变了。
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就不灵了。
再说,民警同志是干啥的啊?
专门抓小偷的!
以棒梗那副德行,不得马上被抓回去蹲监狱啊……
不过,贾张氏怂归怂,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家棒梗偷东西?
如果你说不清楚,我就告你诽谤,诬蔑!”
虽然二大爷心里清楚这件事肯定是棒梗干的,但是这件事情还确实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就在二大爷为难的时候,在吃瓜群众中有人说了一句。
“我能证明!”
顿时,混乱了现场安静了下来。
众人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是一个身穿绿底白花小衫,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帆布包。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她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傻柱吓了一跳。
何雨水这样说,简直就是把棒梗往火坑里推。
二大爷顿时得意洋洋、面露喜色。
而一大爷、三大爷和贾张氏表情僵硬、尴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