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虚弱，脸色苍白的不像话，身上还裹着宽大的黑色男士外套。
安德烈皱着眉去探她苍白的额头，却被少女冰冷的体温吓了一跳。
“魔女大人啊……空你看起来像是生了一场重病，你需要一个椅子吗，我现在去给你取杯水。”
德安镇长拦住了他往外走的动作，从外套里拿出一袋银币递出，示意安德烈直接带她去一趟诊所。
“去诊所好好休息一下吧，可娜莎的医术很好。”
空绞紧的手突然一抖，慌乱地小声惊呼出声：“欸？欸！我吗？”
“去吧，没关系，这里我们这些老东西会处理的。”
安德烈点点头，安抚的半推着空往外走去，既然镇长这么说，那他就放心的带着少女离开了。
实在是不能做到旁观啊……他还有个和空差不多大的女儿。
空和她几乎完全不一样，小姑娘，娇滴滴的，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哪能像空病成这样还一声不吭，大概早就闹翻了天。
“魔女大人啊……这还是前段时间来到我们小镇的东方女孩吗，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可娜莎犹疑的来回走动着，她实在不能理解不过短短一段时间，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她还看不出来为什么生病！
“呃……可娜莎……你还好吗？”
安德烈艰难的开口发问，他坐在小诊所的板凳上一动也不敢动。
而诊所的主人可娜莎已经在诊所里转了半个小时，直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不！我一点也不好！我想不明白……一周前空曾经来给诊所里的病人送过午饭，那时她还很健康，除了有些瘦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问题！面色红润，身体机能正常！”
她崩溃的大叫着，双手不停摆动。
“不到一周！她现在脸色虚弱的像是被从地狱拉回来没多久，可我检查不出来她哪里有伤口！只能看出她大概需要一些……啧……治疗贫血症的药物。”
“呃……可娜莎你确定她只是需要一些贫血的药物吗？”
安德烈试探的小声发问，他觉得空不止贫血，倒像是马上就要病死的患者。
“我当然不确定！可我总不能随意拿些药给她吧！哈？你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
明明当时完全没有说话的L啧啧称奇、装模作样的感叹到。
''嚯。上次来的时候这位医生好像还和蔼可亲吧，看来你给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空低着头缩在诊所的小床上装死，她正在竭尽全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呃呜……我希望可娜莎医生别看到我……我真的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莱内拉小姐拼我的时候我又没瞪着眼睛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嗯嗯嗯，是是是。你不知道你怎么被捅的快死了，也不知道你的内脏怎么伤的七零八落。''
L的语气明明毫无波澜，可空就是从其中品出了几分嘲讽与讥笑，她无语的悄悄闭上眼睛，以此逃避。
''不要学我说话啊喂……L先生您难道没有自己的语言库吗？''
''哈，那还真对不起啊。''
''……你生气啦？''
空蠕动的身体愕然僵住，小心翼翼的轻声把自己放直，像只应激的兔子。
L沉默下来，不爽的啧嘴。
''嘁……不要在这种时候带上你那经常莫名其妙丢失的脑子。''
''不如说，没有人在知道自己刚刚熟悉的工作马上就要丢了的时候会开心大笑吧？''
确实差点莫名其妙就死掉了的人放软语气，拖长了声音去哄她难得一见闹脾气的系统。
''好无情哦……L先生，我真的伤心了哝？好啦……别生气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停！别用那种奇怪的声音和我说话，嘁，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如果系统意识有实体，大概他早已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发觉L的情绪只是轻易就能驱散，空窃窃的无声偷笑起来，她和L待了小一个月，这还是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她将脸严严实实的埋在被子里，却感受到了额头上的触感、抬头时便看见可娜莎小心翼翼的扶在床沿，试探自己敷了会儿热毛巾后的体温。
“奇怪……怎么体温还是这么低……连热毛巾都没用……这才几分钟，就连毛巾都冰的像是冷水里拿出来的。空你自己知道你有什么，呃，你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知不知道要吃什么对应的药物？家里人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有什么不常发作的病症？”
可娜莎狐疑着把毛巾放入一旁的热水盆中，空之前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只有贫血的样子，可一系列的按压检查也没有显示出任何的问题……除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