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带了棉花糖来看你,你不是喜欢吃嘛,上次吃了那么多。"
伊佐那不干不净地骂了句脏话,反驳地话还没说,被洋世一拳揍到嘴巴上,嘴唇硌着牙齿哗哗淌血,想说也说不成了。
"小孩你怎么接受的教育,说脏话怎么行呢!"
伊佐那顶烦她一口一个小孩,脑袋气恼得不停充血,理智都要消失。他不停在心里念叨:早晚弄死她,先把她弄上床,把她肚子弄大,再掐死她。她再滑头都没用,绝对要弄死她!这样像诵经一样反反复复说,脑袋便平静下来,看洋世的眼神也不再凶神恶煞。
洋世莫名其妙地揉着鼻子,弄不懂伊佐那怎么冷一阵热一阵。
伊佐那出狱时以为自己终于要摆脱洋世这个女人,结果刚走出少管所大门就看见乐滋滋冲他招手的洋世。
伊佐那头疼得不行,坐上洋世的车后更头疼了。洋世问他有没有地方去。伊佐那说先回孤儿院。
"好,那就先去吃饭吧,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伊佐那面无表情地看向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的洋世,她自作主张打方向盘,车速压得飞快。
"哎,你知道吧,你是我拿到驾照后撞得第一个人!"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要我谢谢你再去给你送个锦旗?"
"那倒不用。你还是我第一个亲手抓到的犯人。"
伊佐那被她美滋滋地笑扰得头更痛了。
"你闭嘴吧,我头疼死了!"
"哎?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点水?"洋世腾出一只手抚摸伊佐那的脸,"没发烧啊,,要不要去医院?"
伊佐那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该拿贴在自己额头上的这只有些粗糙的女人的手怎么办。
"啊!我买了棉花糖,你要不要吃?"
伊佐那故意恶狠狠摇头,甩掉她的手。"我才不吃,我最讨厌吃棉花糖了!"
"之前明明有吃很多,你这算不算小孩嘴硬?"
伊佐那再一次开始念叨自己针对洋世专门研究出的魔咒。
"我今天不回孤儿院了。"
"那你去哪儿?"
"旅店。"
"你有钱嘛?"
"你有。"
"哎哎,你可不要把我当冤大头,我可不会给你掏额外的钱。"
"你一起来住的话就不算多余了。"
"我有自己的家,我干嘛要跟你去住旅店。"
"那就去你家。"
伊佐那理直气壮的语气引得正在开车的洋世扭头看了他一眼。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洋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严肃又认真地说:"小孩,我还年轻,没有领养孩子的打算。"
伊佐那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洋世忙着开车,没敢躲开,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气得不行,打了急转弯把车子停到路边,探着身子跟伊佐那在车上打起来。伊佐那的两只手被洋世拿手铐锁住再铐到车扶手上,脸上全是洋世揍出来的青青紫紫,鼻子不停流血,嘴角也疼得厉害。
洋世打开车前的内置镜子整理乱糟糟的头发,她嘴角出有一点擦伤,是最开始伊佐那打得那一下导致的。跟伊佐那花花绿绿的脸比起来,她的脸蛋白嫩又漂亮。
洋世把他领回家,到底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伊佐那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观察洋世家的摆设,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来女人的家。这是个极有纪念意义的一天,伊佐那决定就在今天解决洋世,亲手掐死她。
但伊佐那失算了,他没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有这么舒服。他被洋世缠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回过神来已经第二天天亮,洋世光溜溜的身体水一样在他的指间流淌。伊佐那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身体,上瘾一般完全停不下来。洋世被他摸得咯咯笑,随后苦了脸说"完蛋了,你还没成年啊"。
伊佐那掌握了洋世的把柄,越发趾高气昂,嚷嚷着要告洋世□□。洋世不甘示弱,大咧咧要他详细描述她到底是怎么□□他的。伊佐那骂她不要脸。洋世笑嘻嘻贴着他的身体,手肘压住他的肩膀。伊佐那开始念自己的咒语,他相信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被洋世蛊惑。再次醒来,洋世已经不在身边,她留了条子说要工作,又讲哪里有钱,叫伊佐那自己拿钱去买东西吃。
伊佐那气得锤床,把纸条撕成粉碎丢进下水道。伊佐那发现自己的咒语根本没有办法抵挡洋世的魔力,他下定决心再见到洋世一定要掐死她。
没想到,洋世回家时带了炒面,伊佐那饿得发慌,便决定先吃过炒面之后再杀洋世。吃过饭,伊佐那的肚子里充盈着暖洋洋的满足感。洗过澡的香喷喷的洋世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吻他。伊佐那一下子想不起咒语是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由着洋世掌握他的全部。
"伊佐那!伊佐那!"
伊佐那猛地从回忆中抽离,扔下沸腾的锅跑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