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哥,你以为我是出于爱好才干这个的嘛?"
渡海的眉梢又一次在今牛若狭的视线中绕起来,绕得他后脑勺酸酸涨涨,闷不做声鼓起一块。
"真是的,若哥应该知道金鱼和木鱼的区别吧!别开我玩笑了呀。"
"哈,你真答应了我才麻烦,传出去要被人笑死。再加上屋里那个,我以后不用做人了。"
"就是嘛,才叫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她也不恼,笑嘻嘻钻进今牛若狭怀里,"若哥抽得烟呛人呢,不喜欢,还是我请若哥抽吧。"
渡海取了唇间濡湿的烟,无名指将今牛若狭的脸颊压下一个小小的凹陷。"若哥……"她慢腾腾唤着,夹烟的两支手指轻飘飘揉摁今牛若狭的嘴唇,将那支烟喂进他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