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放狗屁!
无奈岑雨开不了口,她发现嗓子一发声就痛,咽口水也痛,只能无奈狂怒。
微笑着在心里骂骂咧咧。
顾宴骂着觉得不太对劲,那个该死的女人就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他,嘴角还抱着一丝笑。
(安静你*,要不是我不能动,老子腿给你打断,嘴给你撕烂。)
顾宴皱起眉头,厉声到:“白盼盼,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岑雨无语得嘴巴一瘪,还往左抽抽了一下,诚实的摇头,不摇还好,一摇就痛,还他*越来越疼。零零散散的记忆被强行灌入脑子,像有人揪着你看了一个你不知道的电视,连不起来,有事件,有片段。
旁边狗男人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大,但是岑雨始终听不到,最后脑子里的一幕,是她在说话,“
我不知道谁对谁错,我觉得我活着就是一种错误,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好好活,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发现我跑不掉。我无论去哪里都会遇到他们,我也跑不远。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爱他,我可以给他我的一切,我想放弃过爱他但是我做不到,所以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他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爱情的代价都这么大。
我爱他,所以我的感情,我的身体,我的心我都可以给他,但是是不是错了,他们都说我好贱,我也觉得,但是为什么一定要被别人辱骂呢,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我不应该喜欢的人吗。
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一切,我应该有什么呢,大家有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呢,我只是想努力得到点什么。
所以啊,何其可悲的一生啊。
我在佛主门前叩拜了三天,我的腿肿了,流血了,额头也磕破了,但是不能停,只为给这个男人的心上人求一个平安,到最后,我自私了,我求了自己。
我求,了断余生。
我求,没有来生。
我求,放下过往。
我求,情孽消亡。
我所之求,也不过一死罢了。
所以我答应了,那个男人跟那个女人要我的心,我答应了。
一死而已,就当自我成全,又当自我了结。
我与他,我问心无愧了。
我死以后,竟然看到了过往,以局外人的身份。
我才发现,他们的辱骂,是对的,我的心对谁都没有用,但是总是好的,我死了。
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父母,那个女人才是,所以对他们,我也释怀了。
我生时无依,走时无靠,也算得一种圆满了。
可是我久久不能散去,我发现,可能,我依旧是放不下的吧,我仍然积怨。
电光火石之间,我看见了你,从裂缝中把你拉了过来。
往事巡回了,但是我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见到你,我也算是明白了些什么。
以我之屈,活出你的人生吧,我离开了,要常笑啊。”
“你可真够圣母白莲花的善良啊,给我滚回来!谁要用你的身体啊!滚回来!自己的人生自己走啊!给我算怎么回事啊!?”岑雨发现自己已经泣不成声,心里控制不住的爆发着悲伤。
回应岑雨的,只有白盼盼最后的微笑。
笑笑笑,笑你*笑。
回来过你自己的人生啊,傻逼玩意。
岑雨沉浸在这具身体过去的情感当中,根本没注意到外边还有个正在骂她的男人。
顾宴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觉得她不对劲,像是真的在痛一样,就感觉没救了,按了病床头的服务铃就走了。
当岑雨消化的差不多的时候,白盼盼的身体感情就彻底淡化掉了,有关于白盼盼的一切像电视剧情节一样储存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给医生又检查了一遍身体,没什么大碍,他们初步判断脑子痛可能是因为车祸后遗症。
岑雨就在他们叽里呱啦的情况下开始分析起了现在的处境。
emmmmm好家伙签了三年的假婚合约。
越分析越心惊啊。
为什么签了三年呢,因为那位顾总定的三年,还有一年多快两年顾总白月光就硕士归来了,说起来这人还怪好的嘞。
为什么白盼盼一个富二代要答应呢,按理来说她没必要这么低三下四。是因为她的父母说,家里公司有问题,没多少钱了,公司岌岌可危,所以就把白盼盼“卖”了出去,因为老一辈的交情还在,顾总也没法拒绝顾老头子,因为老头子年数大了。
该说不说顾总很孝顺,娶了,但是没管她。
但是为什么他这么不待见白盼盼呢,可以总结出三点。
第一,白盼盼是被家里长辈强行塞给他的,按理说是个人都不喜欢被长辈掌控婚姻大事,可以理解。
第二,据白盼盼所知,这爷有个白月光,而白盼盼顶替了白月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