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见白盼盼眉毛皱起,以为她觉得白荆南丢人,就开始放心了。
白荆南也以为白盼盼觉得自己丢人,刚要提前出言讽刺的时候。
“还不来让我看看。”
岑雨抬手向白荆南招了招,发现这人穿的也不怎么样。
白荆南愣了一下还是冲她走过去。
白盼盼有点近视,一百多的,不算严重,但是远一点也不是很清楚。
凑近一看,白荆南脸上挂了彩,低着头,好不可怜,又往其他人脸上看,还是自己弟弟长的好,一时之间更气愤了。
岑雨抬手碰了一下白荆南挂彩的嘴角,眉头越皱越深。
“痛吗?”
白荆南又愣住了,原来不是闲自己丢人吗,是心疼自己?
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嗤笑到:“不痛,就这点伤有什么好痛的... ...”
话音未落,岑雨伸出一根手指头,往上一戳。
“嘶--”
岑雨瞪他:“不是说不痛吗?”
白荆南还没开始反驳,岑雨就接着问,“还有哪里受伤了没?”
抓着他的衣服,左右看完了还让他转个圈,白荆南也很听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听话。
“没了。”
“怎么回事啊,他干什么了你没忍住打他啊?”
其实岑雨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孩子需要一个倾述委屈的过程。
白荆南还没开始说话呢,两三个富家太太就冲进来了,岑雨站着门口边,白荆南一把子就把她拉倒旁边,张口就想骂不长眼,被岑雨制止住了。
一帮子稀稀拉拉的富家太太过来了,岑雨看着觉得跟街上那些拉帮结派的精神小伙差不多,就是她们穿的富贵点。
太太们一见到自己儿子就开始嗷。
“诶哟,我的宝贝儿子怎么受伤了... ...”
诸如此类。
岑雨都不想听,因为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词。
岑雨敛了敛自己的头发,开口嘲讽到:“哟,什么年代了,打架输了还告家长呢,几岁了啊,各位宝贝蛋们?”
闻言那帮公子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脑子比不过,打架打不过,还告小黑状,怎么,是没断奶?还觉得自己是小孩呢?”
一个富家太太怒目圆睁:“说什么呢你!没教养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儿子要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完蛋了!”
岑雨两手一拍,笑的花枝乱颤,明艳的笑容晃得这些公子哥有些晕乎,富太太们直呼狐狸精。
“我当是什么呢,”岑雨哒哒哒的走到一个办公椅旁,冲坐在上面的小公子哥挑眉,撇头示意他让开,小公子哥非常乖巧的离开了,还顺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岑雨顺势坐下,“你小子不错啊。”
小公子哥的母亲脸色漆黑,拧了自己儿子一下:“不争气的东西,丢人。”
岑雨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大手一挥:“来,我们来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小南先说说。”
白荆南自动忽略掉她的称呼:“我们在酒吧玩的好好的,刚要换地方他们就直接撞过来了,还出言不逊,我们听不过去,就上手了。”
一个红毛富家太太接过话茬:“听到了吧!是他们先动的手,跟我儿子没有关系。”
白荆南一下子就急了:“是他们先乱说话的!”
另一个太太接力说到:“那我们家庆隆也只是说说而已,你就上手了是什么意思?果然是没素质的人,你不知道说回去吗,说不过就动手。”
白荆南愈加气愤,岑雨看这孩子差点要被气死了,伸脚给了他一下,为什么不用手,因为够不到。
白荆南一看是白盼盼踢了自己一脚,顿时就委屈了,刚想吼过去,就被一记眼刀给憋回去了。
岑雨看着孩子消停了,但是低着头,特委屈,就招手让人过来,在手臂上轻拍了两下,当作安抚,眼神又看回到这几个太太身上。
“我们是没有素质没错了,那你们这些有素质有教养的公子哥来跟我说说,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有素质的话,才让我弟弟这么对待你们的?”
岑雨依旧微笑着看着这些公子哥,每一个都在要对视的时候就把头低下去,那些太太们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刚要为自己孩子辩驳的时候。
岑雨先发制人,笑的开心,还顺道鼓了个掌:“我以为是什么文明人呢,怎么,现在有素质了,说不出口了,之前不是口吐芬芳快得很吗!?”
岑雨突然止住了笑意,皱着眉头厉声骂道:“怎么,说不出口了,各位太太教的真好啊,这就是你们的素质吗!?”
看没有人敢说话了之后,想说不敢说的除外,岑雨就又笑了,笑得薄凉:“各位太太来我们商量一下我们家小南还有其他孩子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