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怕被有心人听到,我们可以去酒店。”
我:……
我不敢相信地问,“你以为我资助你是为了睡你?”
“难道不是吗?”他理直气壮反问。
从资助唐越到现在,我们一共就见过两面,一次是三年前资助他的时候,一次是今年年初在名流宴会上偶然碰到。
平时的接触就是逢年过节他给我发祝福消息,我官方地回复几句。
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很无奈,“我资助的对象有很多,难道我都是为了睡他们?”
“那是姐姐的事,我支持姐姐的选择。”唐越说。
我:……
我公众形象变成风流女A怎么没人通知我。
“唐越,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只好说。
“姐姐,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愿意改的,”唐越近乎偏执,“明明也有能和你亲密的人,为什么我不可以?”
“亲密的人你指的乔希城?他是我的伴侣,我们当然可以亲密。”
“不是,是除了你伴侣以外的人。”唐越说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人要么是合作客户要么是朋友,我都和他们上过星网小报,有借位拍的显得很暧昧。也有不是借位的,拍我们搂肩或者靠近说悄悄话之类,再配一段似是而非的文字引人遐想。
我解释,“那都是逢场作戏被媒体放大而已,不这么写能有流量吗。”
“不,”唐越执拗否定,“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媒体恶意引导,那你置身流言却不在乎,起码说明你和你伴侣的关系也一般般,你们是各玩各的吗?”
“唐越,你的猜测恶意且冒犯,”我严肃道,“我无需向你说明我和我先生的感情情况,但有一件事我希望你知道,当初我选择资助你,仅仅是因为那时你的眼睛像他。”
“如今再见,我发现并不像。”
灯光下,唐越的脸色异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