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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齿轮提早转动(1 / 2)

秋风从松动的窗棂吹拂进房间,掠过沈雨安的鼻尖,也许是因为干燥,也许是因为凉意,尚在沉睡的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喷嚏,惊醒了。沈雨安揉揉眼睛,发现视力有些不对劲,怎么视力范围变这么小?眼皮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舒展不开。

沈雨安扶着墙走到房间另外一端,那里有一面镜子。她把脸凑近镜子,我去!眼睛肿到难以言喻,只剩一条细缝了!眼皮还红红的!

沈雨安甩甩头,昨晚我干嘛了?被蜜蜂螫了?她心想。

想着想着,脑海里响起一阵如低诉般的歌声,歌词表面很温柔宠溺,气息里却流转着万千遗憾与悲戚...... 沈雨安仿佛能感受到温热的泪浸湿了脸庞,甚至连枕头也全湿透。

我...... 哭了?

沈雨安很是不解,因为她确实很久没哭了,并非不想哭,而是即便想哭,泪流不出来,以致于当她真的太难受的时候,只能选择拿刀在手腕或大腿上一刀一刀狠狠划下去。看着刺眼的血渗出,她才能镇静下来。这样的情况持续多年,直到张乐乐偶然发现她身上数不清的刀痕,强硬地把她拽到心理医生那里,给她开药和催眠治疗,事情才有所改变。

当然,改变并不代表改善。这是后话。

沈雨安已经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与外界尽可能隔绝的年头,对一切都提不起劲,现在只凭一首歌,居然“提起了她的劲”。她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唱出如此有故事的歌声?有的人唱歌靠技巧,高低抑扬;有的人唱歌靠情绪,如泣如诉,而他两者兼具,每一个字都在拉扯听者的心,许多大红大紫的歌手也不见得能唱成那样。

反正暂时被困在这里,她想去会一会这个人。

她又瞥了镜中的自己一眼,丑倒是无所谓,可视力受限就有点问题了,这走路也得自摔。要不先找老板拿点冰块消肿吧,还可以直接问他谁是歌者,麻雀般大的铺子,客人不多,他应该认得的。她心想。

沈雨安赶紧刷了个牙,洗了个澡,“结果更肿了,真厉害”,她自语自语。

残旧的木楼梯在沈雨安的重压下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吖吖叫着。沈雨安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这才看清小酒馆原是一座类似谷仓的建筑物,整体格局可谓九成相似。基本就是在谷仓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分隔区间和装修。

接待处和吧台是一体的,在一楼正中央,椭圆形,里面只有老板一个人。从吧台延展出去,歪七扭八地摆着几组木桌椅,全是两人桌。接近墙边的位置,有一个迷你舞台,上面架着一支座地麦克风、一个喇叭和一台电子琴,剩下的位置大概只够站一个人,面积比电话亭更小。

沈雨安看着空荡荡的舞台,有些失神。自踏入这个小区,沈雨安心里就升起了异样感,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寻常,空气中弥漫着朦胧和虚浮。

“你好,请问可以给我几块冰吗?我眼睛太肿了,看不清路,需要消肿。 “沈雨安对老板说。

老板穿着白Tee shirt和破洞牛仔裤,戴着眼镜,微胖,不高,脸带微笑,予人感觉挺平易近人。他本来正在擦杯子,听到沈雨安的话时抬起了头,咧嘴笑了,说:”是有点肿啊,来,给你。 “他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幕,简直是一秒不到,伸手便从旁边端来一杯香槟,里面有三四块圆形的冰。

沈雨安傻眼,”那个,老板,我只想要冰块,这——是啥?”

老板咯咯地笑出了声,应道:”你要的冰块啊,香槟是赠品,喝完剩下的冰不就可以敷眼了么,不收钱。 “语毕便转过身去,一副不接受反驳的架势。

“啊?”沈雨安双眼瞪得老大——虽然看不太出来,但她确实用力瞪了。

眼见老板丝毫不打算回话,她只好端起玻璃杯啜饮着,眼珠子转动得十分隐晦。

香槟的味道入口很淡,甚至可以说毫无酒味,但闻着却有一股幽香。

“那个——请问老板,昨晚在台上唱歌的人是谁呀?是这里的房客吗?”她尽量让措辞听起来不太突兀,以免造成什么误会。人长大了就是麻烦,什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大堆有的没的,有一说一怎样就不行了呢?

老板拿了块抹布擦桌子,说:”对呀,住你隔壁。 “

沈雨安若有所思,”A房?”

“A房是我的房间,他住C房。 “

“哦。谢谢。 “沈雨安从杯里捞出两颗冰球,使劲撸着眼睛,心里盘算着把门敲开之后该说什么,生怕人家以为她有不轨企图。

冰球越来越小,沈雨安感到眼睛终于能张开多一点点,于是起身走向楼梯。楼梯转角处挂着一个”传说中的时钟”,就是木制的、房子形状、时针跑到整点时顶部会有小鸟冲出来啼叫那种。

童话里的时钟啊,沈雨安心想。

嘀、嗒、嘀、嗒、嘀、嗒,世人皆想留住时间,每一秒却过去得如此理所当然。

沈雨安的思绪飘到很远很远,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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