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心疼道，“我的宝贝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姜婴宁见老夫人醒了，便立刻扑了过去哭个不停，“祖母，是祖母欺负婴宁，婴宁再也不要理祖母了，呜呜呜……”
姜婴宁哭的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哪怕不知道自己怎么欺负宝贝孙女了，还是不住地认错，“好，好，是祖母错了，是祖母错了，祖母给婴宁认错，好不好？”
姜婴宁坐直了身子，眼泪巴巴的看着老夫人，“祖母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让自己生病，结果呢？结果就是伤了婴宁的心，让婴宁担心死了。”
原来是这样。
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她轻柔的抓起姜婴宁的手，声音有些哽咽的响起，“你说，她得有多恨我，才会设计了这样龌蹉的事儿来赶自己的母亲走？”
说起姜安安，老夫人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痛，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祖母，你还把她当成女儿吗？”姜婴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么多年，在宫中，她早就不是你记忆中乖顺懂事的嫡女了，你还不明白吗？”
老夫人愣了一下，又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知道，她跟你爹不一样，她从来都不是乖顺懂事的孩子，只是……”
说到伤心处，她脸色惨白，顿时呼吸都不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