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记得吴巍所说的场景,只觉得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禾儿:“公子过奖了。禾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吴巍:“不,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清雅,喜欢你的才华,喜欢你的容貌。”
面对吴巍突如其来的热情,禾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敷衍地答道:“禾儿没有公子想的那般好。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了解,了解一个人需要的是时间。”
吴巍:“不急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彼此。我相信我没有看错,我爱的女人,值得。”
禾儿觉得吴巍对自己的幻想远大过了解。他把自己理想爱人的特质强加在了自己身上,不想与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没有了解何谈爱呢?可那一年在藏书阁,她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眼万年,从此无怨无悔,念念不忘。而他呢?有没有哪一刻真地为她动过心?这么久了,也没有来寻她,已经彻底忘怀了吗?
放完孔明灯,看着禾儿兴致不高,吴巍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禾儿不想了解眼前的人,更不想融入他的家庭。吴巍把禾儿送到房门口,禾儿只想早点结束这尴尬的相处,便礼貌地道别。哪知道吴巍竟然冲了进来,顺手反锁了房门,把禾儿抵在墙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禾儿试图推开他,吴巍像疯了一样紧紧地压住她。情急之下,禾儿用尽全身力气扇了他一耳光。吴巍整个人被扇蒙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禾儿,眼里似有喷薄而出的怒气。吴巍猛地推开她,摔门而出。禾儿还长吁一口气,滑坐在地上,慢慢整理撕破的衣裳。该怎么办?躲得了一时,可这终究是在吴家。
吴巍满腔愤怒,带了几个小厮,叫上一帮朋友去喝花酒。那几个狐朋狗友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住调侃起来。
其中一个人看着他,哈哈大笑道:“ 听说吴兄新得了小娘子,是怎么的?被家里的夫人给打了吗?”
另一个也跟着调侃道:“我们吴兄可是情场老手,怎么还遇到这么辣的小娘子。难不成是看上了有夫之妇?”
吴巍气恼不已,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给自己灌酒。
又有一个看热闹地起哄说:“哎哟,莫不成,真是有夫之妇。那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别喝酒啊,快跟兄弟们讲讲,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吴兄在情场上失意呢。”
吴巍说:”好了好了,本是来找你们几个喝酒解闷,结果都来烦老子。”说完醉醺醺的,由几个小厮搀扶着回去了。
这些小厮平日里没少收柳如淑给的好处,趁着吴巍半睡半醒,径直把他送到了柳如淑的房里。
柳如淑见吴巍回来了,娇嗔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柳如淑:“哎哟,咱们爷这是哪儿喝的?今日怎么喝这么多酒,小心喝多伤伤身子。翠儿,快让厨房送些醒酒汤来。”
吴巍喝过醒酒汤,清醒了不少。柳如淑从小厮口里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里窃喜。
柳如淑:“陈小娘不识抬举,爷没必要为她置气。”
吴巍说:“一个妾室,哪来的这股子傲气?这是我给她脸了。”
柳如淑:“ 爷,我看她这不只是傲气,而是她心就不在咱吴家。”
吴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如淑:“有些事,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巍:”没什么不当讲,但说无妨。”
柳如淑:“听说陈禾儿是个心气高的。所以,当年才不愿接受吴家的提亲。”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吴巍的神色。
吴巍:”你接着说。”
柳如淑:“她为了攀高枝,处心积虑地进了宫。都说她心机了得,一个小宫女竟然攀附上了太子。当年太子去楚地赈灾,她为了能获得太子的宠幸,居然不知廉耻地跟了去。当时,在楚地就她一个侍女在太子身边伺候。听说她一点也不检点,搞得当地老百姓还以为她是太子的姬妾。”
吴巍听得脸上的青筋暴跳。
柳如淑心里暗笑,趁热打铁接着说:“不过,东宫哪是那么好进的,太子回来后便舍弃了她。后来,又不知她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跟在了四皇子身边。得罪了四皇妃,这才进了吴家。这也是老夫人当初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原因。”
柳如淑见吴巍信了她的话,又假意说:“当然啦,这都是传闻,我看陈小娘是个安分守己,清清白白的女子。她是不是干净的身子,爷当然是最清楚了。”
吴巍一直沉默,双拳紧握。双眼泛红,像充了血的野兽,一路冲到陈禾儿房里。不由分说,直接将禾儿按倒在床上,撕开身上的衣服。
吴巍像个暴躁的野兽,无论禾儿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你到底在为谁守身如玉啊?”
一直折腾到半夜,床褥上依旧干净。
吴巍暴跳如雷,操起茶盏一下砸在禾儿头上。鲜血从她脸上滴落,她无法辩解,也不想辩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