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对着苏信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呀——”苏信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白千雪也舒服地眯上了眼睛,苏信的抚摸对她很受用。
……
“啊!”风月楼里,一个少年猛地惊起,双目睁得老大,脸上也沾满了汗水。
“我……我这是在哪里?”他看了一眼四周环境,房间里花花绿绿的,以紫色与粉色为主,外面还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剑匣,我的剑匣呢!”他连忙起身,四处翻找一遍之后,整个人陷入了疯狂,他听到窗外传来的声音,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下面是一条人流往来不绝的街道,而自己现在显然在三楼的位置。
“我的剑匣!”他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剑匣,找不到剑那他之后就没脸回去了。
他连忙往门边跑去,可是刚开门,一道身影就闯入视线,他一把掐住对方的脖颈,迅速将人给抓了进来,之后把门关上。
“唔……唔!”这才发现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人他似乎还见过。
“听着,我问你答,别闹出太大的动静,不然杀了你!”他放开掐着对方的手,冷漠说道。
“咳咳咳!”被放开的祁君悦这才慢慢活了过来,刚刚的窒息感让她见到了已经故去的奶奶。
祁君悦点了点头,眼神惊恐。
“首先,这里是哪里?”
“风……风月楼,酒楼。”怕他不明白,祁君悦又强调一下这个词汇。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到是酒楼之后他神色也舒缓了些。
“你和那个奇奇怪怪的面具人对决,被打晕过去了,我是风月楼的老板,这场比试是风月楼举行的,总不能看你被晾在那里,所以只能把你带来酒楼里面了。”
“我的剑匣呢?”
“在……在我的房间,我这就去给你拿!”祁君悦连忙说道。
“我希望你别耍什么诡计,不然我保证弄塌这座楼!”他瞪了祁君悦一眼,这才放开了对方。
祁君悦点点头,这才畏畏缩缩地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弄得有些凌乱的着装。
“老板好!”旁边路过的舞姬朝着她打了一声招呼,还顺便行了一个礼。
她点点头,当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匆忙往自己房间走去。
韩浩然则是坐在床上沉思,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张脸,一直在自己脑海中浮现,并且每一次想起时心都会跳个不停。
“可恶!”咬咬牙,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进不下来修行。
没多久,祁君悦唯唯诺诺将剑匣归还,解释道:“我……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宝贝,就是想多看看所谓的神器究竟是怎样的。”
“我应该给你道声谢的,之前多有冒犯,至于你私自拿我剑匣这件事,就当你是将功抵过了,我便不与你计较。”说完他背上剑匣便从窗户跃下,接着踏空而行。
“果然境界高还是能为所欲为啊!”祁君悦看着离去的背影,趴在窗户上感慨道。
“那个少年走了?”门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祁君悦淡淡笑了,“对啊,那么关心那孩子自己方才不会进来看吗?一定得让我遭这个罪。”
“对不起。”
“算了算了,摊上你这么个男人,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她摆了摆手,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我想回东海看看,看看韩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你一个人去吗?”她再次问道。
那边明显迟疑了,得不到回答,祁君悦也没有再为难对方,只是释然的笑了,“你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这里那么多年了,有你没你还不是一样活着。”
嘎吱~
门被轻轻拉关上,祁君悦一个人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走吧,都走吧,该走的……我留不住,我什么也留不住啊呜呜呜……”
房间里,低低的呜咽声兀自地响着,酒楼里,举杯开怀畅饮的人发出爽朗笑意,歌姬舞姬随着乐声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
大宋北部边境上,秦牧灰头土脸坐在营地旁边烤着火,周围的将士也和他一样,没一个看起来是像人,但是战争里面能活下来的往往都不是人,而是畜生,只有成为那为了活下来而卑微放纵的畜生,他们才能成为胜利者。
这是这个月冰璃族的第三次进攻了,也是他们第三次大捷,冰璃族的人体质强悍,常年适应那极北艰苦环境,作战能力也远大于他们。
虽然平均境界都远超他们,但是缺陷也是挺大的,首先就是人数,适者生存的人数让他们没有大宋这种随随便便拿出来上万人的手笔,每一次进攻他们也就草草几千人,破坏力虽然惊人,但是在弓箭与火炮的压制下大宋依然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