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真的能够在监视器下偷牌而不露痕迹吗?
那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过,所不同的是,监视器一样是由人来观察,只要够快,能让人不怀疑便同样可以。
若是自己洗牌,能够记得下多少?或者职业高手能够记下多少牌?陈逍遥默默的想着Lisa告诉他的东西,在平常情况下,若是杨成君洗牌,那杨成君自己肯定可以记得其中至少八张牌的具体位置。
想到这里,陈逍遥渐渐有了答案,面容上渐渐流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既然维特他们玩阴的,那就等着被阴吧!
这一把照样跟了下去之后,陈逍遥的下一张牌赫然是张老K。
盯着这张牌,陈逍遥轻轻一笑,三条老K,果然是好厉害的手段。玩梭哈最容易产生大赌注的,绝对就是冤家牌,拿到这样的牌,换了常人,恐怕早就乐冲冲的梭哈了。可是,殊不知,人家掌握着可能更大的牌在盯着自己。
“这样的牌挺不错的,五百万又如何?”这一次是陈逍遥讲话,他不敢立刻弃牌,因为维特同样可以弃牌为斯文顿博取拿好牌的机会。所以,他很有必要迷惑一下对手,至少他是这样
认为的。
“五百万会不会太少了,不如这样,再大你一千万!”维特神情笑吟吟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才是赢家,他不怕陈逍遥跑出手掌心:“那样就是一千五百万!”
“非常抱歉,我的胆子非常小,玩那么大不是我的性格!”陈逍遥笑嘻嘻的把牌给放了下来盖上,顺口胡说八道了一句,俨然把自己刚才才梭了一把五千万的事都丢到天外天去了。
杨成君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他相信这个牌官,所以他对陈逍遥的所做所为更是感到惊奇了。这样的牌竟然要放弃,实在遗憾。其他人更是暗骂傻瓜不止,全都认为陈逍遥刚才那一把纯粹是捡到了便宜,而且运气好才赢的。
杨成君同样没有跟这把牌,他的牌实在是很烂。就在这时,陈逍遥眯起眼睛瞥过若无其事的牌官和维特两人组,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牌局暂停一下,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杨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
杨成君愣了一下,他性格正直,却不代表他是傻瓜,立刻便意识到陈逍遥有话要跟他说。
来到洗手间里,陈逍遥洗了下手,这才透过墙上的镜子凝视着隐有迷惑的杨成
君:“杨先生,我认为那个牌官很有嫌疑!”
“不可能……”杨成君的第一反应在陈逍遥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他熟悉的人,依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
不过,陈逍遥这一次是真的猜错了,即便那牌官不是熟悉的,恐怕杨成君也未必会怀疑。
要知道,陈逍遥琢磨出来的那一手完全是很独门的,他可以凭着自己的超强手感感觉到牌上的痕迹,可是其他人却未必能够做得到,更不要说做得好了。所以,那样的动作并不构成出千的嫌疑。
“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陈逍遥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高手自然是讲求一击必胜,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陈逍遥并不打算说出为什么,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什么证据,对于目前什么都缺少的他来说,这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极重要的。杨成君神情沉凝的盯着镜子折射的陈逍遥,心中转了不少念头。
要找到证据不容易,陈逍遥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操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给牌落焊,而是单凭自身的记忆力和眼力来做
牌。简单的说,即是牌官做牌,而维特和斯文顿则是同伙。
“陈先生,我很想相信你,可是牌官在葡京做,已经超过五年了,不太可能出卖赌场的!”杨成君不是没考虑到其他的可能,只是他仍然难以相信,被凭为葡京最佳牌官的人会是叛徒!
陈逍遥无奈的笑了笑,一边吹着手一边构思着其他的方法:“不如这样,杨先生,既然不能确定,我们也不能够去冒险。在刚才的一把里,我认为斯文顿是这场赌局的关键之一,只要能够赢了他的赌本,那这一场赌局就基本结束了!”
这一次,杨成君没有反对,因为他有着同样的看法。回到赌局里,陈逍遥没有再特别关注牌官,牌官凭自己的能力做牌,他是找不到什么证据的。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在切牌上做点什么手脚。
“请切牌!”牌官把牌放在正中的位置,摊开右手向四人发话。维特和斯文顿都同时摇了摇头,拒绝了切牌,而杨成君向陈逍遥丢了个眼色,同样也放弃了切牌。
只剩下陈逍遥,陈逍遥缓缓站起身子,随手一拨,小心而且谨慎的切了牌。
站在陈逍遥的立场,他很清楚自
己确实懂很少的赌术,可是众人都知道杨成君显然强他百倍。
如果切牌由杨成君来进行,效果无疑是强了很多,但是会引起别人猜忌。
陈逍遥不同了,一个莽撞的年轻人,他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