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遥把张谋按在了桌子上,手掌撑住对方的脸颊,不让对方动弹。
“张谋是吧?张家人是吧?就你叫的最欢实,这里面应该是你张家的家世最强吧?我今天就拿你开刀!”
抄起桌上的一瓶红酒,狠狠磕在茶几上,砰的一声。
琥珀色的酒水跟着玻璃渣子四下飞溅,那明晃晃的玻璃尖,看的人头皮发麻,心中忍不住寒气弥漫,皆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一个赤手空拳都异常恐怖的变态,手中还拿了把凶器,给他们所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这可是个不在乎他们身份背景,什么都敢干的主啊!
首当其冲的张谋直接快要吓尿了,心中的骄傲与底气全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手脚并用,但在陈逍遥的单手钳制下,也无法动弹!
他的眼珠子一只盯着陈逍遥手中的玻璃瓶,他嘶吼道:“别.....别,我认输,我怕了,你别乱来,我跪,我跪下!”
他惶恐至极,六神无主!
陈逍遥冷笑了一声:“现在服软,晚了点!我不需要你跪了!”说着话,陈逍遥毫无犹豫的挥动了破碎的玻璃瓶,狠狠的扎在了张谋的大腿上。
张谋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这还不算完,陈逍遥拔出匕首,又是如法炮制的一下,整个刀锋没入肉中,鲜血淋漓不止!
连续带来的非人痛苦让得张谋快要晕厥了过去,他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喉咙中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整个人都在颤颠。
松开手,张谋瘫倒在地,脸色煞白的抱着被连轧两刀的右腿,陈逍遥冷眼看着:“放心,你死不了,这两次都避开了大动脉,但按照这个流血的速度,再加上你头上的伤口,你的小命还可以吊住两个小时左右,两个小时后,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陈逍遥,我要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死。”张谋凉气倒抽,已经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带来的痛楚,还是心里带来的恐惧。
他发现他今晚似乎做了人生中最愚蠢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吃饱了没事,跑到了这个修罗炼狱般的地方,这就是恶魔殿堂,眼前这个青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会让他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悲惨印记!会让他留下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你的命在我这里又不值钱,死不死都无足轻重!”陈逍遥冷淡说道:“当然,
如果你求生欲真的很强的话,我想你应该好好配合我才对。”
“跪,我跪,只要你能让我去医院。”在死亡面前,张谋丢掉了一切尊严,他挣扎的爬起身,强忍着右腿的剧痛,跪在了陈逍遥的身前。
陈逍遥轻蔑一笑,抬目扫了其他人一眼,现在的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些纨绔胆子颤抖,都无需多说,他们就慌忙的跪了下来。
就算再不甘再愤怒再憋屈又能如何,在陈逍遥面前,他们有反抗的余地吗?
“陈逍遥......你到底想怎么样?今晚你赢了,我们认输还不行吗?求求你先放了我们。”张谋哭诉的说道。
“认输?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想来就来、想玩就玩,现在想走就走、想不玩就不玩?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真以为京都是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说了算啊?别着急,游戏还没进入高朝呢,哪能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逍遥笑吟吟的说道,但笑容,在这些人眼中却是无比瘆人,比恐怖片中的厉鬼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陈逍遥,我会死的,我不玩了,我不想玩了。”张谋痛哭流涕道,在陈逍遥的面前,他已经升不起任何挣扎的
念头了,这个青年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岳一样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力抗拒。
张谋的模样太凄惨,看的旁人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全场估计只有陈逍遥依旧无动于衷。
就连秦红莲都轻轻蹙了蹙黛眉,有些不忍心去看张谋,抓着陈逍遥衣摆的手掌,都紧了紧。
陈逍遥歪头看着秦红莲和林秋水,眼神变得柔软:“怎么了?你们于心不忍了啊。”
秦红莲不敢与陈逍遥对视,魅惑迷人的大眼睛飘忽了一下,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林秋水则是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陈逍遥轻笑了一声,没有责怪,而是轻声道:“这种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如果今天不是我比他们更狠,你想过我们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的吗?”
“最好的结果,估摸着也是我被这些纨绔玩个半死不活、手残脚残,说不定还会被沉到西湖中去喂鱼!而你呢,我不说,你也应该能想到!你别以为这些纨绔是什么好货色,他们谁没做过几件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要比我没人性了太多,起码我只是踩该踩之人,而他们则是踩想踩之人,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听到陈逍遥的话,秦红莲的娇躯都狠狠
颤了颤,脑中有一瞬间闪过了陈逍遥被整残整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