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的浪漫场景,瞬间被陈逍遥的话给污染了。
想明白陈逍遥的深意后,登时间,洛冰的脸上爬上了两团迷死人不偿命的嫣红,羞赧的都想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真是又羞又气!
陈逍遥口中的下面,跟她所说的下面,天差地别。
洛冰羞恼的在陈逍遥的胸口上用力的锤了一下:“你这个色胚!臭流~氓!”
说着话,她慌慌忙忙的小跑出了卧房,去给陈逍遥煮面了,陈逍遥则是大笑不止。
吃过了宵夜,洗漱完毕,陈逍遥跟洛冰两人才上床休息!
次日大早,一辆十分酷炫的跑车,就行驶在江浙境内的一条高速路上,风驰电掣。
正是那辆银色暴徒。
几个小时后,跑车出现在兰城的街道上!
兰城,是江南省境内一座经济领先的重镇都市,繁华程度,比起江北来就算不如,也不遑多让!
没有在市区停留,跑车一路疾驰,开进市郊。
这是一个农场,农场不大,也就三两亩地而已,绿油油的一片很是生机磅礴。
在一片树荫下,春风吹佛,暖人心脾,有一个农夫老者,正坐在一个石墩上,专心致志的看着身前石桌。
石桌上,用黑墨雕刻出了一个棋盘,棋盘上,黑白
两子玲琅满目,正在厮杀。
老者一手执黑,一手执白,竟然一分两角,在自己跟自己博弈,并且异常伤神,棋到中盘,每一步,都走的很费神,手指捏着棋子,迟迟不敢轻落!
“横七竖六,黑子落在那个地方,或许有屠龙的可能。”
就在农夫无比迟疑的时候,忽然,一道慢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这片农庄之内,站在老者的身后不远处。
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一大早就从江北赶来兰城的陈逍遥!
穿着朴实的农夫老者并不惊讶,他缓缓抬头,看了陈逍遥一眼,一张还算红润的老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情绪波动。
仿佛对陈逍遥的出现,很淡定一样,他笑笑:“观棋不语真君子。”
陈逍遥洒然一笑,来到棋盘前坐下,就坐在老者的对立面,他道:“我看李老你下的太累了,忍不住多嘴一句!”
“况且,我也不是子不语,也做不到他那样对你恭敬啊。”陈逍遥笑吟吟的说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真正叱咤风云了大半辈子的老头!
即便是站在对立面,陈逍遥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老人的一生,是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谁人
提及李不悔这三个字,都要肃然起敬!
“呵呵,懂棋的人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会让下棋的人忧心啊!可是执子的人,也就只能有两个而已。”李不悔轻笑的说了声,泰若自然。
陈逍遥笑笑,道:“这话我可不认同!执子的虽然只有两个,但棋手可以有很多!一盘大棋,往往都是集思广益嘛!真正想两人下一盘大棋,怕是谁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就比如你们昆仑,一直都在以多欺少!明明是我跟子不语的对弈,李老你非要出某策划费心劳神,可不就欺负人了吗?”陈逍遥不急不缓不温不火。
“不然,小子,要是没有那一帮行将就木的老家伙在背后帮你支撑,你也绝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啊!”李不悔轻笑的说道。
陈逍遥也是失笑的摇了摇头:“你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而来?”
“泄愤?”李不悔心平气和的问道。
陈逍遥点头:“昨天子不语来找过我了,你说怎么办?”
“呵呵,这恐怕你就要找错人咯,我已经隐退两年,早就不问世事。”李不悔说道。
陈逍遥盯着眼前这位曾经的昆仑四大长老之一,不过现在已经退位,过起了隐居生活。
“是吗?这话不
能让我信服,子不语这次南下看你,定有所谋,乃是抉择格局之事!”
陈逍遥淡淡说道:“李老,你虽然隐退,但雄威尚存,子不语的每一个大抉择,若是不能得到你的认同与支持,怕是也很难在昆仑立足!”
“所以,你就准备拿我这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人泄愤对吗?”李不悔问道。
“你们昆仑的人找上门挑衅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你们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做过只挨打不还手的事情?”陈逍遥很是坦然的回应道。
李不悔不慌不忙,他手中捏着的棋子迟迟不落,说道:“小六子,对弈如下棋,落子不能太猛烈!杀心太重,容易全盘不稳,唯有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才能下到终盘!”
陈逍遥笑意盎然,道:“这一切都要因人而异,有人跟我玩釜底抽薪的戏码,还想让我心平气和?我偏偏要以杀证道!慑不了人,总能吓人!”
“先陪老夫把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