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口渴,于是让督主在此等候,我进了丛林去找山泉水。
接了一壶山泉水,我看到一只野兔,于是想起了小猫替我和哥哥捉来野兔的场景,于是我将水壶放在一边,追着野兔而去。
我一手提着野兔一手提着水壶,往林外走去,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一条毒蛇咬了一口。
我见这蛇毒性很强,于是拿出布袋将蛇装了进去然后绑好袋口。
我将衣裙轻轻挽起,看到脚腕一片青紫,封了脚上的穴,然后一瘸一拐的去丛林找了几株白芷,用石头将白芷打成汁,敷在了脚上,撕了一块布包扎好后就出了丛林。
“念儿,怎么去了这么久?你袋子里提的是什么?”
“抓了一只野兔和一条蛇,耽误了一些时间。”
“蛇?你不是最怕蛇吗?你十三岁那年暗楼密道捕蛇训练成绩可是垫底的。”
“你当时被蛇咬了一口,可是躺了三天三夜呢!怎么现在不怕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说话。
我将兔子与水壶递给督主。
“奕泽大哥,你喝些水吧!这水清凉可口很好喝。”
“念儿你也喝点。”
“我已经喝过了。”
“念儿,你的衣襟破了。”
“你受伤了?”
“你坐下。”
我听了他的话坐在石头上。
他见我裙摆上有药草的汁液,于是挽起了我的右侧裙摆。
他见我用布条缠着脚腕,于是将布条撕去,用树枝轻轻将白芷汁液刮去,然后用山泉水清洗了一下伤口,看着青紫了一大片的浮肿,他毫不犹豫的用嘴吸出了毒液,然后漱了漱口,扯下自己的腰带替我包扎好了伤口。
“上来吧!”他蹲下打算背我。
“我…好!”我内心窃喜。
他背着我,我提着兔子和蛇,就这样一直走到天黑。
我们在一处破旧的茅屋里停下来休息,奕泽大哥捡了一些干树枝,生了一堆火将野兔烤熟,我们填饱了肚子就在茅屋里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我们准备出发。
“我背你走。”
“奕泽大哥,休息了一晚,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走吧!”
“不用,我背你,上来吧!”
“好。”我内心暗自庆幸自己受伤的恰到好处。
“奕泽大哥,你今年都二十四了,为什么不娶媳妇呢?”
“我是东厂的人。”
“东厂的人也能娶媳妇啊!”
“…”
“我是东厂督主,你听说过有哪个东厂的人娶媳妇的?”
“…这倒没有听说过。”
“奕泽大哥,我们回京后,你会怎么处置影风啊?”
“废掉她的武功,囚禁她一生。”
“奕泽大哥,如果今后我喜欢上一个人,你会不会放我离开暗楼?”
我明显感觉到督主身体一怔。
“如果你真心喜欢他,我便放你离开。”
“那万一有人向你讨要我,你会同意吗?”
“不会。”
“万一那个人是陛下呢?”
他的身体又一怔,半晌开口道:“不会。”
我听到此话心里乐开了花。
我们走了半天的路程,遇到了一群逃荒的难民,我们坐在一起休息。
“两位贵人,看你们衣着不俗 ,身上是否有干粮啊?”
“我没有干粮,只有一些银两,大叔你拿去用吧!”
“谢谢两位贵人。”
“大叔,听口音你不像是南羽人。”
“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墉国逃难来此的,半个月前,墉帝增加了五倍的土地人口税,导致我们这群人一年辛苦到头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要倒欠朝廷十两银,我们村的人商量后连夜出逃了。”
“我们想着只要我们勤快,在南羽国是饿不死的,可我们没有想到两国之间路途遥远,我们带的干粮也早就吃光了,这里还有很多孩子已经饿了四五天了。”
“照这样下去,我们根本走不到京城就会饿死,唉!”大叔无奈的叹息道。
“奕泽大哥,不如这样吧!如今我的伤势已无大碍,你照看这些百姓,我去山中抓几只野味给百姓们补充体力。”
“念儿,还是我去吧。”
“我去吧!这里我比较熟悉,我知道哪里野味多,毕竟前面不远处是我曾经的家。对了,前面的村子荒废着,奕泽大哥你带大伙去那吧!”
“也好,你小心一些。”
“好。”
督主带着百姓走了一里路来到了玄庄,这个村子如今空置着,房屋虽破旧,但修一修会是个很好的落脚点。
这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