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直以来属下为了办事方便都是女扮男装。”
“这…你让朕缓缓…”
“你…你…你是女子。”皇帝有点惊喜又带点愤怒。
“为何不早告诉朕，好让朕替你姐姐好好照顾你。”
“陛下，玄颜姐姐她并不希望我入宫。”
皇帝听到此话微微一怔。
“属下只想跟着督主，如今真相大白，求陛下将我调回东厂。”
“调回东厂？你一个女子，待在东厂成何体统？”
“可暗楼这么多暗卫都是女子。”
“…”
“陛下，如果陛下要怪罪就请罚我一人。”
“朕不会罚你，相反，朕要纳你为妃！”
“陛下，属下不愿做你的妃子！”
“你…你为何不愿？跟着朕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享不尽的荣华。”
“陛下之所以纳我为妃，是因为我与先逝的皇后长相酷似，陛下爱的并不是我，而是玄颜姐姐。”
“我不是姐姐的替身，更不愿做姐姐的替身，还请陛下三思！”
“既然你不愿做妃子，那朕就封你做公主，这一次不准再拒绝！君无戏言！”
“等你过了十八岁生日，朕替你寻一门好亲事。”
“陛下，如今三国之争正处于关键时刻，属下并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
“阿念，你还真是倔强，性格倒与朕有几分相似。”
“好吧！你的事朕也不操心了，以后就由你自己做主。”
“谢陛下。”
“天快亮了，朕要回宫了，你去休息会儿吧！”
“陛下是否该赦免了影雨？”
“是朕错怪了她，朕就赏赐她一把细雨宝剑一块和田玉佩。”
“我替影雨谢谢陛下。”
“其他参与刺杀的众人赏白银百两。”
“谢陛下。”
我送陛下出了东厂，看着他的车驾远去。
我抬头望了望天，发现今晚的月亮是半圆。
冬天的夜总是漫长的。
我在东厂门口的石狮子上坐了下来，脑海中浮现出昨日那个被打的男子。
他的眼睛明亮却充满野心，充满智慧与欲望，似乎他的眼睛与他穿的布衣不匹配。
我回忆了一下他昨天出场的画面。
奕泽大哥曾经说过，宣国皇帝二十六岁，擅长种蛊，传闻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好。
奇怪！我怎么会把他们二人联系在一起。
我站在石狮子上，施展轻功去了黑市。
我戴着银狐星河面具，到了黑市入口。
这里鱼龙混杂，货物齐全，白道黑道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交易。
在这里只要价格到位，什么都能买到。
“吆，姑娘，想买些什么？”
“店家，我想买画。”
“不知姑娘想买什么画？小店有山水画，人物画像，其中包括美女图，美男图…”
“店家，我想买一位国主的画像。”
“哎吆姑娘这可不巧了，我这儿三位国主的画像都被一个男子买走了，他刚走没多久，你再往里走走，兴许能碰上他。”
“多谢。”说罢我拿出五个铜板递给他。
“谢谢姑娘。”店家开心的说道。
黑市街道两旁摆满古物与稀有的玩物，还有出售蛊虫的。
我买了一把古琴与一只玉笛，在黑市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位买画的人。
天已经亮了，黑市要收摊了，我只能离开。
我背着琴，拿着玉笛出了黑市，走出去没多远，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撞掉了他手里的画。
“对不起，我…”
我弯腰打算帮他把画捡起来，我们却同时抓住了一幅画的卷轴。
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很熟悉。
我松开了手，他捡起了画。
“你…”我看着他的眼睛欲言又止，此人正是昨日那位被打的男子。
“姑娘，认识我？”
他打量着我，目光停在了我的面具上。
“我并不认识公子。”
“公子，你手中的画是在黑市买的吗？”
“不错。”
“公子的画可否转卖与我？”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
“既然有商量的余地，那我出五十两买你一幅画。”
“哦？姑娘出手真大方，可想拿走我的画，并不能用钱买。”
“那要用什么？”
“姑娘的面具。”
“不可，此面具是…”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