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干的活都多,干完活之后回家还吃不了一口热乎的,她得忙前忙后的伺候你们吃饭,你现在这样说,你可真是昧着良心呀,你不怕半夜做噩梦吗?”
其实这本来是别人家的事情,如果刘婶子平常碰见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刘婶子刚刚收了周瑟瑟的卤肉,自然要站在周瑟瑟的角度帮忙说两句了。
马大娘耸了耸肩膀,这也是个收到了卤肉的,“你们一家人刚刚过来的时候,不习惯上我们这边的茅房,一家五口天天尿在桶里,屙在桶里,是你家闺女天天提着桶去河边刷,请问哪家的闺女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你闺女对你们一家五口可真是仁至义尽啊,干的累死累活,却没有一句怨言,老温的死呀,说是你干的我能信,说是你女儿干的,打死我都不能相信的,我也是六十岁的人了,黄土埋到脖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儿没见过,有的事情,我搭眼一瞧,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
周瑟瑟转过身去,似乎悲伤的快晕倒了,鬼知道她笑得浑身抽搐。
马大娘心疼地说,“孩子别哭了,你这么些年对这个家做了什么?我们这些街坊邻里的看得清清楚楚,我们都给你作证。”
“各位婶婶大娘恐怕没有听说过,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们只看到了门外的事儿,谁知道关起没来里面又会发生什么事?”一道清清亮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穿着一身白色小洋装的温暖出现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