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吸引人面鸟的注意力,阻止这只怪物进山洞支援同伴。
随着黑影闪过,少年脸的人面鸟被削掉一截子翅膀,它跌倒在地,竟然和人类一样流下眼泪。
大狗躲到江莱身后:这人面鸟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耳朵都要聋了!你怎么才来!快把这家伙解决了!
江莱没有继续发起攻击,她向浓稠的黑夜望去,神情越发凝重,最终叹了口气:“打不过。”
大狗一听险些滑了一跤:就一只你告诉我打不过?
江莱看了一眼“哭泣的少年”,说:“这只是先头部队,大军在后面呢,没数错的话,总共十一只。”
惊蛰:用毒针啊!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人面鸟百毒不侵,毒针没用。”江莱两手一摊,“而且你也知道,我单打独斗还行,打群架没戏。”
惊蛰看主人一点不着急的样子,简直快要哭出来:那怎么办!
“跑。”江莱说。
惊蛰毫不犹豫,撒腿就跑,跑了两步发现主人没跟上来,回头看江莱:你倒是跑啊!干嘛呢!
“你跑。”江莱转了转匕首,“我没穿鞋,跑不快,就不跑了。”
惊蛰的黑豆眼向下看,这才发现主人是光着脚:鞋呢?
“火堆旁边烤着呢,没来得及穿。”江莱从脖子里勾出银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绿宝石戒指,宝石边缘有两条闭着眼的小蛇首尾相衔。
惊蛰看到戒指的一刻直接炸毛:你要干嘛!疯了吗!
“我能给你争取五分钟,”江莱摘下戒指套在手上,“快跑,去找沈骁。”